手?口?
或者齊上吧——揉捏吞吐,自己撩出的火,怎么也要幫他滅滅吧?
這火滅不了,還熊熊燃起來。
顧澤生一把抱住桑珂就往床上扔,急吼吼撕套子戴于身下,桑珂半撐身子拿起手機看:“最后一班車是八點五十分,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顧澤生伸手把她手機扔一邊,直接傾身將她壓倒,眼神發(fā)沉,唇角折起:“時間夠用……發(fā)揮得好……說不定還能讓你來兩回……”
說到做到。
咿咿呀呀,床動地搖,聲聲喘息和吟叫,丹穴鳳游——她仰臥,他上位,一肉倒刺,直直入穴;琴瑟合鳴——她跨騎,他坐臥,交吻貼面,上下迎送;魚翔淺底——她趴伏,他后入,腰肢搖曳,如鯉隨流;貂蟬拜月——她背坐,他平躺,徐徐夾吞,淺插旖旎……越做越有了默契,顧澤生已熟練掌握吸吮肉丸之道,闊開穴口之術(shù),更是一找就找得準她穴腔底的那塊嫩肉,一觸一彈,再狠狠搗幾個來回,便能讓桑珂小死一回,熱液淋淋,清泉奔涌,她再沒什么顧忌,乖乖地聽顧澤生的誘——叫,都叫出來,聲音嘩啦啦地潑出來。
一晌貪歡,又不能耽擱,二人都是效率極高之人,上得了床,也下得了床,很快,收拾妥當。
忽然,有人敲門,顧澤生挺警覺,走過去問,門外那人答——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隔壁的……顧澤生心生疑慮,但還是開了個門縫,拴著安全鏈,隔著點距離問門外那人:“你干嘛?”
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賊頭賊腦借著空當兒朝房里窺尋女人的影子——“唔,那個……你和你媳婦……能不能聲音……小點兒……我這邊……就自己。”
顧澤生面無表情說:”哦你聽錯了,那不是這房間。““???不會吧……“
顧澤生不等那男人再說話,直接關(guān)上門。
門一關(guān),顧澤生某處記憶也忽然觸發(fā)了,頭皮頓時一炸,整個人都僵住。
桑珂倒是早聽到了那對話,嫌丟人并沒現(xiàn)身,這會兒聽門外沒動靜才走過來,竟見顧澤生一個人站在那發(fā)呆,便上前拍他肩膀:“喂!你怎么了?”
顧澤生回過神:“哦,沒什么……”隨即臉色陰鷙:“老婆,咱們得馬上走,一秒也不能耽誤!”
“嗯?”
顧澤生沒再解釋,幫桑珂提過包,仔細聽了聽門外的聲音,再拉開門,一閃,半個人探出去觀察走廊形勢,確定無人后,給桑珂使了個眼色,桑珂也很機警,立刻跟出來,顧澤生直接抓起她的手就往電梯處跑。
怎么回事?
為什么像逃難似的慌張?
桑珂抿著嘴沒問,但她知道事情肯定不尋常。
確實不尋常,顧澤生越想越覺脊背發(fā)涼——住在隔壁的人竟是十六年后殺了他的殺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