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真沒想到!一轉(zhuǎn)身,這家伙就奔到室外的瀑布溫泉去了。
哭笑不得了——這妹妹!你說是勾引他還是勾引他吶!
天地間,一瀑,一山,一雪,一樹,一個赤裸的白身女孩子,像最最原始的人,在最最原始的世界里,披頭散發(fā)地跑到一池清澈泉水前,映了自己的臉看——怔怔,似是不認(rèn)識似的,初生的小人兒,帶著對自我身份的執(zhí)著困惑——韓辰多年后,想起那一幕,仍不可避免覺得震撼——震撼她的純潔美好和妖艷動人——一個女人,怎么可以一邊如此純,一邊又如此妖?可當(dāng)時他并不知道一個事情——那就是——越對自身困惑矛盾的女人越是這世間的尤物。
“莉央?!表n辰走過來,低頭朝她看,這時,她已把頭發(fā)用毛巾包了起來,半身泡在了水里,蒸汽熏潤了她白凈的臉,讓她的眼睛越發(fā)透亮,她伸手:“哥哥,你來啊!”
坦蕩蕩的邀請——純潔的放蕩和明媚的勾引。
到她里面!可不是像她里面嘛,那么熱,那么水呢,他邪火一動,那股子壞勁兒來了,把衣服從頭上直接脫下,退了褲子,直接一腳踏進(jìn)水里去,奔著水中央的那人就去了。
在手里抱她,別有一番滋味哩,滑里也有滑,水里也有水,她的乳,被水齊胸沒過,在水波紋里蕩出兩圈紅暈起伏來,他在水下用手撫弄,一手又環(huán)住她的腰,雙雙站于露天白日,坦誠相見,互相把玩欣賞呢。
你看她,也撫他胸前兩個小肉粒,還問:“哥哥,摸你胸,你,舒不舒服?”
她哥咬了咬牙,捏她乳頭:“跟你一樣……”
她身子一顫,也捏他的乳頭:“唔……這樣啊?!?/p>
韓辰深吸口氣,埋頭于水下,伏于她胸前,她靠在池子邊,綿軟無力,也不知是蒸紅了臉,還是因為什么別的,總之,小手?jǐn)嚁Q,咬著嘴唇長吁一口:“唔……哥哥……”
水中吃她什么滋味?沾了水的糖——還是甜。
韓辰探出頭來,又吻上她唇,兩個赤裸的人,便在水下糾纏盤繞——腿兒勾著腿兒,胳膊纏著胳膊,上半是人,下半便是緊密糾葛的蛇身,一個頂著另一個,蛇頭吐信,見縫就鉆,嘶嘶入洞,水聲迭起,水水交融,他在她里面與她的真身相遇。
他扶著她的腰,把臉貼著她的臉,濕熱纏綿——“莉央,你咬我?!?/p>
“明明是你咬我……”她被他咬得脖子上都是他的齒印。
“你里面的小嘴小牙在咬我?!彼滩蛔±^續(xù)咬她——“我只能反咬回來了?!?/p>
莉央扭著身子,在水里被他入得沒法倚,不著力,也隨水搖擺,來回翻滾——哥哥,你怎么那么色啊……“咱倆誰色?”他在水中抽送,水逆流而阻,他便更加奮力搖擺,像欲一躍龍門的鯉魚。
跳躍——一下下——外熱內(nèi)熱百試不爽。
她也動了情,嗯嗯哼哼地叫著,勾著他脖子,也要咬他,學(xué)了他的樣子,咬他耳珠,脖子,嘴唇,捏他胸前兩?!?,怎地不笑,看她發(fā)騷呢,騷得底下吶,慌忙吞吐,用力夾緊,兩條小腿兒都一開一合地相迎呢,迎他的肉刃搗攪。
他也沒客氣,緊鑼密鼓地一陣乒乓亂入,擊濺池中水花飛起,水聲來回撞擊肉身的聲音——這也是最最原始的男人女人的聲音和姿態(tài)。
你看——這雪山瀑布,青松長照,滾滾蒸騰的溫泉,赤裸坦誠的男女,是一藤下的兩顆果——便是最最原始的感情和依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