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 （17）初潮激蕩

莉央剛開了身，帶著一種“傷痕斑斑”的酥癢，半天回不過神來。

韓辰這會兒抱她入懷，欲潮微退，沙灘上就剩下深深的自我厭惡和罪惡感，甚至，他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莉央……疼么？”

“莉央……舒服么？”

是疼還是舒服呀！他自己心疼得錯亂，莉央也跟著錯亂，只柔軟地躺在那任他捧著親。

親她，帶著點懺悔，臉龐——眉眼——唇角，撫她——輕輕撫，像怕她破了一樣地撫——脖頸，鎖骨，還有那兩團肉蒲子。

他握于手中，滿滿一掌，把臉貼上去，聞——吸——越如是，越迷戀，再看雪峰一尖，橢圓紅暈，他用鼻尖兒刮著，用嘴唇含了含，枕于胸間——似乎回到小時候，倚在母親懷里——奶味兒——母親哺育他最初的滋味兒，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母親離家時候的樣子，他只記得，他攀于阿婆的膝頭不停地尋——媽媽……媽媽啊去哪兒了？

阿婆只是摸著他的頭，眼神破碎。

最后，他不問了，只把頭埋在阿婆的膝頭，哭沒哭，他忘了，但他知道，媽媽離他而去了。

他問莉央：“媽媽是怎么樣的人？”

莉央抱著他的頭，像個稚嫩的母親，斷斷續(xù)續(xù)用不太熟練的詞語說——她是個漂亮的，溫柔的，賢慧的，還是個工作認真努力的人……“她一定很寵愛你吧？”韓辰緊緊攀住她的腰，像個黏人的孩子。

“嗯……媽媽對我很好，不兇我……”

“你爸爸呢？”

“爸爸……爸爸也很好，不愛說話，但是愛笑……看見媽媽和我就笑……”

韓辰勾著嘴角，大概能想像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幸福景象，在這幸福畫卷里，自己那點兒心酸倒也不值得一提。

可是莉央……跟他一樣福薄，早早的沒了爸爸，失了頂梁柱——“你爸爸……”他想問，問不出口，不知該如何重提往事。

而莉央?yún)s似乎沒什么，繼續(xù)說：“爸爸……工作很辛苦很辛苦……所以，會意外出車禍……”

聽不出什么必然聯(lián)系，但是韓辰卻隱隱覺得似乎有著什么關(guān)系。

不想探究，不想讓莉央想起不愉快的事。

他又親她，叼住那乳暈，扯一扯，含一含，像玩?zhèn)€什么，逗得她縮了縮身子，輕輕拍他：“壞哥哥！”

他笑了，抬起頭看她，流氓兮兮地問：“你這奶子怎么長的？那么大，那么好看？”

莉央紅了臉，扭著腰推他：“壞哥哥……壞哥哥……”

嬌憨媚態(tài)盡顯，看得韓辰心頭一蕩，又撲將過來，逮住她的小腰撓她癢——說，你奶子怎么那么好……那么甜？

這這，可真是欺負人！

她怕癢呢，早就被他試過了，此時，沒了衣物遮羞，更易讓他得了些許便宜去，他呢，也不是真撓，撓又捏，捏又揉，就是要看她這小妖精，扭著纖腰，挺著個兩只乳圓，滾來滾去，搖來搖去，肉波蕩漾，小嘴咿咿呀呀——哥哥，不要……哥哥，不要癢莉央……嚶嚶的幾聲，真把個人的魂兒勾去，韓辰只覺身下那物又勃勃膨脹起來——怎地這樣快，又起了勢！

他自己都害怕，怕自己不是服了什么神奇丹藥吧！

難道一夜七次這事兒真可以？

一邊惑著一邊徹底地把莉央的紅裙子從底下脫了下去，床上只留了個被剝得干干凈凈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