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辮子濕漉漉地搭在肩膀上,通紅的小臉兒也罩著一層水汽,眼睛——眼睛里也是水,流光轉波的,秋露滾滴的……他目光不由自主下移,停在她薄衫子上,此刻也都被水浸貼了身子,把胸前那兩鼓描得正正好好——圓——豐——滿。
她究竟什么做的?本是個嬌小瘦弱的萌娃,胸怎么……發(fā)育得這樣好?
童顏巨乳。
韓辰腦子里先竄出這個詞兒來。
還有她那小身段兒,小窄腰呀,細長胳膊呀,干凈水蔥的手指,還有下面的白嫩小腳丫呀……韓辰腹下一緊,氣血直往上竄,立馬掉過頭去了:“你給貓洗澡,我還得給你洗澡……能不能讓人省心??!”
關了門,關了一室誘惑,他得透口氣兒,要不——不敢想呢!
洗了一半,韓辰想,他還沒給她睡覺穿的短褲和T恤呢……立刻去挑出一套小號的來,不聲不響地掛在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上。
果然,不久,那新生的娃娃就出浴了,穿他的半袖白T恤,夏天沙灘短褲,寬腰筋拖到臀子底了,幸好T恤夠長,遮到大腿兒根。
她洗了頭發(fā),揉在毛巾里,一捧捧烏黑發(fā)亮,這是他頭一回看她垂了頭發(fā),垂到肩膀,那領子也垂垮,水珠子滴到領子里去,浸濕胸前衣襟。
“怎么不吹吹就出來了?”韓辰夾著一根煙,打量她。
“我找不到……ドライヤ(電吹風)”
“嗯?”韓辰才反應過來這詞兒,dryer吧,小日本子的舌頭不知什么構造,發(fā)出來這么奇怪的音節(jié)來。
他看她那小嘴,里面,里面——小舌是個什么構造?
胡思亂想間,他領她去衛(wèi)生間,從柜子上取出電吹風,一個個字教她——電——吹——風,她張了小嘴,卷了小舌,一個個字兒學。
韓辰把她按在梳洗臺邊坐好,開了吹風機,叼著煙替她吹頭發(fā),手指繞發(fā),熱浪滾去,煙霧繚繞,他瞇著眼,黑瞳穿過層層那縹緲,在鏡中看清了自己——濕噠噠的黑亮頭發(fā)搭在額頭上,他半扭曲半無表情的臉,赤著身子,手中一撩撥,撥弄美人三千煩惱絲。
那美人——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她懵懂一笑,便吸了他半拉魂魄進去,眼睛對眼睛,笑對笑,一個純真憨傻,一個風流挑逗,一個真誠溫柔,一個瀟灑邪魅。
她頭發(fā)又厚又密,吹得干也費勁,他煙灰掉下來,他就把熱風吹她細白頸子里,她腰間一縮,不自覺得,癢的吧,他想,這還挺好玩,滅了煙蒂,刻意往她脖子里吹了兩下,她癢得不行,身子都僵了:“哥哥……你又欺負我……”
這話說得曖昧極了,比剛才那個“欺負”還曖昧呢,是極其慵懶的聲調,加上她奇異的舌頭,發(fā)出那聲“欺負”可真叫酥了毛孔。
他關了吹風,湊到她脖子里去,挑唇一吹:“妹妹就是讓哥哥欺負的?!?/p>
說完,從后面把手伸到她腰間,撓,捏——那腰軟的……他真不想放手了呢,莉央?yún)s一下子跳起來,面向他,卻不自覺往后一退,退到無路可退,貼到墻上了,他堵她到墻面上,煙草濃郁,莉央往后倚,側過臉去,鼻音喃喃:“你干嘛呀,哥哥……”
喵一樣的叫聲,撓到心里去,癢死了。
韓辰在她頭發(fā)上深吸一口氣,手指撐在墻面上都繃緊得發(fā)白……哥哥想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