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像跟父親或兄長那樣,完全能感受到性愛的愉悅──他到底在想什么?別去想這種事。
「插進(jìn)來?!乖ㄆ顚δ腥苏f道。
「???」
「戴上套子后就插進(jìn)來?!?
「插……插哪里?」
曾法祁啐了一聲,抓住男人的陰莖,對準(zhǔn)自己的后穴,慢慢沉下身。
完全沒有感受到那種身體被撐開的快感,但前端正好頂上曾法祁的敏感點,他忍不住低吟一聲。
這時曾昀丞突然站起,走出房間,一句話也不說。
望著父親離開的背影,曾法祁更火了,他抓住男人的衣領(lǐng)吼道:「動?。 ?
「動……」就算男人不懂,他還是依循本能擺動腰部。
總算有點感覺了,曾法祁撐在男人身上,也跟著搖晃身體。
再多一點刺激……他大力晃著腰,男人的性器正好都能刺激到那美妙的地方,「嗯啊……就是那里……」
眼看曾法祁要高潮之時,男人卻先他一步射精,抽搐個幾下便攤在床上喘氣,「不、不行了……」
曾法祁瞪著眼前的男人,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軟了下去,不管他怎么動,就是那副垂死的樣子。
體內(nèi)的慾火越稍越旺,但完全無法得到排解,他興起掐死男人的衝動。
他從男人身上離開,正想去浴室自己解決時,男人抓住他的手,「那個……你能幫我拿藥嗎?我動不了……」
「拿什么藥?」
「那個包里……」男人指著床邊的皮製小包,「有我平常吃的安眠藥……我每天都要吃才能入睡……」
你都累成這樣了就直接睡死??!本來想這樣回答男人的曾法祁眉毛一挑,心里浮現(xiàn)出一個計畫。
他翻了一下小包,拿出兩顆安眠藥,一顆藏在手心中,另一顆遞給男人。
男人吞了藥,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曾法祁將手上的藥藏入換下的褲子口袋中,懊惱地看著自己腿間挺立的陰莖。
那男人無法滿足他。
他把床上睡死的男人推到一邊,坐在床沿,張開雙腳,一手握住性器,另一手伸向那尚未填飽的后穴。
被男人進(jìn)入過的后穴,輕易地容納兩根手指,「啊……」他學(xué)著父兄愛撫他的方式移動手指,在里頭的潤滑液一下子就被攪得牽出細(xì)絲,「唔……」他閉上眼,想像正在撫摸自己的手是父兄的,僅是這樣想像,他就覺得身體更熱了些,性器上的手動得更快。
「好、嗯……」
「你果然沒高潮。」
曾昀丞不知何時來到正在自慰的兒子面前,盤著胳膊一臉淡然地說道。
「父親……」曾法祁一臉委屈地望著父親。
「想要嗎?」
曾法祁點點頭,欣喜地?fù)溥M(jìn)父親的懷抱,「不是父親的……就沒辦法……」他吻著父親的下巴與頸子,用下身蹭著對方。
曾昀丞捧起兒子的臉,「外人無法滿足你,只有我跟法堯、法舜……能理解你想要什么,懂嗎?」
「懂……」
「你的兩位哥哥雖然做得有點過火,但他們只是希望你對外人不要有太多留戀,你對我們很重要,法祁,知道了嗎?」
這句話居然讓曾法祁臉上一紅,「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躺到床上去,把腿張開。」
雙人床被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佔據(jù),曾法祁只得利用剩下的空間。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兩手伸到大腿腿根,將雙腿打開,「父親……快點操我……」
曾昀丞脫掉衣服,覆上兒子的身體,低頭便是一個深吻。
曾法祁立刻攀住父親的上臂,盡情享受舌頭舔舐的快感,「呼嗯……好……嗯……」
總是泰然自若的曾昀丞,今天卻顯得有些急躁,他沒有任何愛撫就插入兒子體內(nèi),一邊抽送一邊吮著開始喘息的唇,手指更不忘好好疼愛胸上的粉紅。
體內(nèi)抽插的性器時快時慢、時而攪動時而旋繞地刺激著曾法祁的身體,他扣住父親的頭,像是永遠(yuǎn)也無法滿足地吻著。
「父……唔……要……要射了……」曾法祁抬起腰,讓父親的性器能搗入更深的地方。
當(dāng)兒子在自己懷中高潮射精時,曾昀丞便停下律動,等待肉穴的收縮結(jié)束后,又繼續(xù)猛烈地進(jìn)出。
已經(jīng)被操到不能思考的曾法祁枕在父親的右手上,眼中蓄滿快感的淚水,瞅著上方的父親。
「啊啊……好……父親……」
「法祁……」
曾昀丞在兒子耳畔輕聲說了一句話。
曾法祁又一次到達(dá)頂點,這次他感覺到父親直接在體內(nèi)解放,他仰頭愉悅的呻吟。
他們抱著彼此喘息一陣子后,曾昀丞將他抱進(jìn)浴室,在那狹窄的浴缸盡情享受肌膚廝磨的快感,出了浴室后,兩人便丟下熟睡的男人,改住到更舒適廣大的房間,繼續(xù)放縱自己沉醉于性愛之中。
父子離開飯店時,已是隔一天的中午。
曾法祁覷著跟自己并肩走著的父親,內(nèi)心為父親說的『你對我們很重要』這句話而甜滋滋地。
但──
他隔著褲子撫著口袋中那小得幾乎不被人察覺的安眠藥。
果然還是得這么做啊。他暗自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