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頭霧水的曾法祁在看到父親開門讓五個陌生男人進來時,詫異地瞪大眼,不祥的預(yù)感立刻涌現(xiàn),「不要……父親……你要做甚么……」
每個男人頭上都帶著怪異的皮面具,看在曾法祁眼中這些人就像一隻一隻可怖的怪物,他尖叫著,瘋狂地扯著四肢的繩子。
曾昀丞再次回到兒子身邊,摟著他胡亂晃動的頭顱,「法祁,我會在這里陪你的,你得乖乖的接受懲罰?!?
曾法祁被父親壓住頭,連轉(zhuǎn)頭都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第一個男人掏出性器,戴上保險套,急躁地插入自己的身體里,「啊啊——不要!快點出去!拜託……父親……我知道錯了!啊、嗚……」
性器開始抽送,男人托起曾法祁的臀,除了在肉穴中進出之外,完全沒有其他的愛撫動作。
就只是純粹的洩慾。
曾昀丞吻著大哭的兒子,看著他在陌生男人的強暴中慢慢屈服,抗拒的嘶吼也變成了呻吟。
「不要……啊……好……我不要這樣……父親……」
把兒子的頭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指狎玩著因興奮又增添幾分赤色的乳首,時而輕扯時而捏弄,曾昀丞不發(fā)一語地盯著兒子的臉,抹去上頭的眼淚。
男人抽插了一陣子,突然一陣低吼,加快抽送,在曾法祁體內(nèi)解放后立刻退出,讓下一個男人補上。
第一個男人帶來的大多是震驚跟恐懼,但第二個、第三個……伴隨而來的卻是性交的快感。
他的身體居然如此下賤,明明是在被別的男人強暴,卻還是感到興奮了。
到了第四個男人,曾法祁已經(jīng)顧不得掙扎了,主動抬起腰要對方進來,再插入后隨著肉穴中的進出扭動浪叫。
即使兒子擺出這種下流姿態(tài),曾昀丞依然面不改色,溫柔地撫著他的臉頰,不時低頭親吻,手上的愛撫也從未停下。
在第五個男人挺入時,到極限的曾法祁抽搐著高潮,腿間的性器已經(jīng)漲成紫色,亟欲解放。
「啊……父親……」沉醉在性交刺激的曾法祁用懇求的眼神仰望父親,只看到一個淺淺的笑。
「雖然是處罰,但是你玩得好像很開心……喜歡新朋友嗎?」
曾法祁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只好繼續(xù)盯著父親。
「還沒完喔,法祁,我跟他們說至少一個人要射過三次才行呢……你的身體這么舒服,我想他們一定很容易就射了。」
被父親掐住下巴,曾法祁被逼著看男人們握著陽具插進自己體內(nèi)。到最后甚至松開腳上的繩子,把他的身體彎曲成不自然的形狀,他只能呆呆地盯著被陽具一次又一次插入抽出的后穴,在到達頂點時顫抖尖叫。
到底過了多久呢?曾法祁根本不知道,他腦中早就被這些淫亂暴力的行為給攪得一片空白,等到事情終于結(jié)束時,他的喉嚨早已喊得嘶啞,全身癱軟,就算繩子都解開了,他還是連移動一根手指都沒辦法。
從頭到尾,曾昀丞都只是在旁邊看著,看著兒子哭叫哀求,看著他浪吟嬌喘,看著他被男人們干到腰都挺不直,淌流而出的唾液濡濕了他的長褲。
男人們離開了,曾昀丞摸著兒子汗?jié)竦念^顱,「還想再逃走嗎?」
「不……不敢了……」
「被這么多男人上過,你居然沒被操到射,我很高興啊,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讓你這樣?」
「只有父親……才可以……」
曾昀丞望了一眼兒子仍未解放的性器,眼中總算流露出一絲瘋狂,「你在邀請我嗎?」
「我想要……父親的……陰莖插進來……」曾法祁抓住父親的褲子,呢喃著,「讓我用后面射……」
「呵,法祁今天的表現(xiàn)很好,是個乖孩子,我當然要獎賞你一下?!?
曾法祁躺在床上,看著父親下床脫去衣服,展露精壯的身軀。
這是他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讓他嚐到同性性交快感的男人。
也是讓他害怕至極的男人。
他曲起雙腿,把兩腿敞開,用手扳開臀瓣,「快進來……」
曾昀丞沒有任何猶豫,大方挺進被操到略腫的后穴,在兒子歡愉與痛苦摻雜的呻吟中,毫不留情地抽送,力道撼著整張大床。
「啊??!好棒!父親……再插我!不要停下來……」曾法祁抱住父親的身軀,浪蕩地喊著。
「跟那些男人比起來如何?」
「哈啊……父親……父親的最舒服……不行了……啊啊……要射了……」
已經(jīng)被許多男人操過的肉壁又痠又疼,但在感受到熟悉的物體侵入時,還是欣喜地吸附上去,將每一寸都包覆得緊實,似是根本不愿讓這根陽具離開。
曾法祁用四肢纏住上方律動的身體,迷亂地仰頭索吻,在如愿以償?shù)氐玫接H吻與更激烈的搗送時發(fā)出帶著愉悅的啜泣聲。
怎么會如此舒服?不能思考了,他完全沉浸在這種悖德的行為中。
越來越高昂凌亂的呻吟,與越來越急促的粗喘,終于在兩人同時到達頂峰時嘎然而止。
曾昀丞在兒子體內(nèi)射精,濃稠的液體彷彿要灼傷被蹂躪許久的通道。
感受到熱流的曾法祁也跟著解放,積蓄已久的白濁撒在兩人腹部上。
曾昀丞沒有退出,他抱著兒子,把頭埋在對方頸邊,低聲喊了一個名字。
每次跟曾法祁做愛時,他總是會這樣喊。
那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而是他那過世許多年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