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明慧,你這話說得太不地道了,什么叫我們有沒有把她怎么樣?你騙我我閨女死了,我還得謝謝你不成?我讓你們母女相見已經(jīng)是我大發(fā)慈悲,你還想怎樣?”
江知窩在母親懷里,目光越過母親的肩頭循到聲音的來源。
男人西裝革履,大腹便便,同樣是襯衫西褲,她同父異母的哥哥穿得儀表堂堂,優(yōu)雅挺拔,他卻怎么看都油膩骯臟,令人作嘔。她想起來了,六歲那年她就見過這個禽獸,是她名義上的生父,江國輝。
“媽……嗚嗚嗚……你去把哥找來好不好……幫我跟他說對不起……是小知錯了……哥一定會帶我們出去的,媽……”
江國輝笑,“這閨女還真瘋了,你哥早就死了,讓你媽上哪找去!”
“媽……我不管,我不管……”
江知在周明慧懷里撒潑打滾,宛如一個智障。
手指卻悄然在母親身上掐了兩把。
周明慧心里一驚,低頭仔細(xì)琢磨自己的女兒,腦子里瞬間亮堂,江國輝以為女兒說的是她死去的孿生哥哥,可實(shí)際上,能讓小知喊一句“哥”的,還有他……江容生。
“好好,媽幫你去找,可你答應(yīng)媽,要乖,好好保重身體,知道嗎?”
工廠大門重新閉合,江知立刻止住了哭聲,把其他人看得是一驚一悚的。
“這妹子沒事吧?真瘋了?”
“哎,快別說了,擱一個把閨女拉去賣淫的老爸,誰不受刺激!”
江知疲憊地閉上眼,沒再說話。
她被這個心魔主宰著身心已經(jīng)九年了,如果不是她病態(tài)的愧疚與執(zhí)念,也不會瘋到趕走自己最喜歡的人……是啊,她終于發(fā)現(xiàn),她喜歡上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在她即將再次被自己的心魔吞噬之時,他的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他說:“小知,我會用一輩子對你負(fù)責(zé)?!?/p>
他看著她的眼睛,專注得令人心顫。
心口泛濫開的疼痛讓她越來越清醒……她在做什么,把自己當(dāng)成死去的孿生哥哥,并不能帶來實(shí)質(zhì)上的改變,哥哥不能復(fù)活,真正殺死他的壞人依舊逍遙法外,而她,卻傷害了身邊真正對她好的人。
她早該明白的,給哥哥最好的安慰,是將那些惡徒繩之以法!她不會再糊涂下去了。
容生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救出小知的,對吧。
可惜,上天仿佛沒有聽到她的禱告。
江知被灌下藥水,單獨(dú)被帶到一個小房間里,她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生父一邊摸著她潮紅的臉,一邊猥瑣地淫笑,“小秋啊,別怕,爸爸就是給你例行檢查一下身體。你還是處,對吧?你是我女兒,怎么著也得把處獻(xiàn)給爸爸才是?!?/p>
“你……禽獸……”
江知?dú)獾脺喩戆l(fā)抖,卻因藥水的作用,說出的話完全綿軟無力。
在江父的眼里,仿佛一個小精靈眉眼含春地瞅著他,小臉蛋兒艷若桃李,櫻唇微張,欲語還休,微掀的襯衫露出少女平坦纖細(xì)的小腰,兩條細(xì)長的腿青澀廝磨著,褲子中間還暈染出點(diǎn)點(diǎn)春情濕意,別提多勾人了。
江父下身立刻頂起一個小帳篷,二話不說,撲上去就去扒江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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