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抬下頜,一雙桃花眼如秋水橫波,伸出誘人紅嫩的舌尖輕舔他胸肌,比妖精還勾魂攝魄,“韓木,我們會有一個月見不了面呢,難道……你不想讓我記得你的身體?”
男人眼底最后一絲清明終于被鋪天蓋地的暗潮覆滅。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托起她的翹臀,抵在冷硬的桌面,左邊的乳尖被薄唇大口吮住,火熱的舌尖不斷在綿乳上打轉(zhuǎn),吸得嘖嘖有聲,另一只綿乳在男人手里不斷變化形狀,蹂躪出曖昧的紅痕,及膝短裙被堆到腰部以上,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內(nèi)褲。
內(nèi)褲底層濡濕一片,勾勒出嬌花顫栗的形狀。
他的眼神仿佛深不可測的黑洞,緊緊纏絞著她,汗水順著喉結(jié)滾落,整片結(jié)實的胸膛不知是被汗水還是她的唾液染得發(fā)亮,爆發(fā)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他的掌心滾燙似火,扯掉她單薄的內(nèi)褲,牢牢將她的大腿分開固定,雙臂鼓起的肌肉性感到讓人屏息,粗長硬挺的陰莖更是侵犯性十足地蹭在她花縫上,盤虬的青筋猙獰駭人。
“唔……進,進來啊……”
他深深地盯了她好一會兒,依舊是埋頭在她身上親。
宋暮春在他唇舌的攻陷下幾乎化成一灘水,軟綿綿地后仰脖頸,任他為所欲為。
滋拉——是撕塑料袋的聲音。
宋暮春已經(jīng)癢得要受不了,不曾料到他中途停下來,笨拙地給男根套上安全套,有些好笑又無奈,“你哪來的東西?”
“宋董事給的?!?/p>
“……”真是丟死人了,她爸怎么給韓木準備這個!
“雖然你在安全期,但你父親說得沒錯,戴上保險一點?!?/p>
“你們剛才居然聊這個……唔啊……”
腫脹強勁的陰莖撐開泥濘的甬道,順利搗入到花心深處,性器結(jié)合得嚴絲縫合,被擠到變形的花縫外只能看到兩個濕漉漉的囊袋,倆人皆因為強烈的快感頭皮發(fā)麻。
“啊,好深……好漲……”
宋暮春輕咬下唇,眉頭微擰,表情似痛苦又快樂。
韓木只是又重又深地盯著她,他做愛向來話不多,最喜歡看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嬌吟哭泣的表情,在他眼里,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最美,仿佛新鮮熟透的果子,嬌艷可口得讓他恨不得一口吞盡。
窄臀重重地撞擊嬌嫩的花穴,如榨汁一般,甜美的汁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噴濺而出,被他搗成淫糜的白沫,韓木以前對這方面的確沒多少需求,可自從嘗到了她,他埋藏在體內(nèi)多年的欲望似乎一下子傾巢而出,恨不得全用在她身上。
“啊……韓木……韓木……”
她摟著他的脖子,喊著他的名字,小穴含著他的男根,身上印滿他蹂躪的痕跡,從內(nèi)到外,沾滿屬于他的氣息。男人心潮起伏得厲害,胯下陡然加速,密集的抽插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滿室的啪啪啪聲和滋滋的水聲幾乎讓宋暮春招架不住。
“啊……哈……”
宋暮春幾乎喊不出聲音,鼻音哼出哭腔,眼角含淚,過多的快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只能隨著男人的頻率劇烈抖動,桌上的書本都晃倒了一片。
終于,她兩腿抽搐,腳趾蜷縮,伴隨男人性感的低哼聲,痙攣地達到極致的高潮。
韓木抱著她,摘掉蓄滿白色精華的套,很快換上新的。
這一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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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近我寫的肉質(zhì)量不太好,特地又來了段兒,結(jié)果還是感覺不太對QAQ難道我蟹肉寫到性冷淡了??。ㄇ缣炫Z)嚶嚶嚶,蹲墻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