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凝抬了抬有些發(fā)僵的右腿,想從男人肩頭翻下去,卻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聲,雙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翹的肉臀撞上他強健有力的大腿,整個人被折成標準的直角。
相樂生支起一條腿,呈半跪姿勢,從斜上角刁鉆地狠狠插進來,借著重力的加持,操得更狠更重。
他搗進來的第一下,白凝就差點兒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操尿。
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他早有預謀。
在她口中射過一回,這第二次堅持的時間就格外久。
還有——強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滿滿一杯水。
察覺相樂生的意圖,白凝一改方才的溫順,開始用力掙扎,抬腳踢著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開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樂生大聲吼了她一句,為了防止她不聽話,松開一條腿,轉而攻向脆弱的陰蒂。
揉捏小肉珠的動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聲,胡亂蹬著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聲,泥濘的花穴將勃張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個身,像條游魚一樣往床下滑。
大手緊緊箍住細軟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樂生冷笑一聲,順勢掰開雪白的大腿,將不聽話的女人擺成跪趴的姿勢。
粗粗長長的一根,帶著淋漓的蜜液,十分順暢地再度插了進去。
他俯下身,一手繞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掙扎的雙手,順便擰了兩把鼓脹的奶頭,另一手順著小腹下滑,用心險惡地伸出修剪整齊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來越頻,白凝吃不消這樣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剛說了幾個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記沖撞頂得身子前撲,栽在了松軟的枕頭里。
“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勁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軟翹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紅暈,相樂生猶嫌不解氣,照著臀肉狠狠抽了幾巴掌,又陰森森地笑了一聲,“又不是沒尿過?!?/p>
白凝悶在枕頭里嗚嗚哭著,臉頰滾燙,烏發(fā)亂飛,上半身軟綿綿地趴在床上,胸口處還橫著男人堅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卻不知羞恥地高高翹著,任由男人肏干。
她忍到極限,喉嚨出爆發(fā)出一聲難堪的嗚咽,膀胱泄閘,帶著騷味的尿液噴淋而下時,陰道深處也瘋狂痙攣著,噴出一大灘淫液。
相樂生撤出濕淋淋的肉棒,低頭看著兩股水流將床單澆了個一塌糊涂,濃烈的歡愛氣味四處彌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腦中充斥著片片白光,無力思考,亦無力動彈,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曖昧嘶啞的聲音,就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聽。
等她釋放完畢,男人又插進來,這具身體是被他徹底操透了的,抽插起來無比順暢。
做了十幾分鐘,相樂生壓抑地急喘一聲,將第二泡精液射進陰道深處。
白凝以為這場沖突終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氣,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從又濕又臟的床上爬起來,雙手卻使不上力氣。
因著相樂生的暴虐行徑,她也有些生氣,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邊側過臉,勉強撐起一條胳膊,嬌喘微微,還沒來得及挪下床,便看見一只修長的手越過她探向床頭。
他從另一個玻璃杯里,拈起顆已經融化了一半的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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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兩點,第三更大概在晚上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