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穴道早已被解開,通體雪白的美人兒雙腿大開,坐于少年陽具之上,兩臂無力地攀著他的脖頸,烏發(fā)散亂,嬌喘微微。
毛發(fā)稀疏的下體被駭人的物事深深貫穿,處子之血與香甜蜜液混在一處,將做工精細的衣袍打濕。
二人緊緊楔合,每一下輕微的動作,都會帶來潑天的快感。
相樂生以口相就,束好的長發(fā)因顛狂舉止微亂,有一縷散于額前,為清俊冷淡的容顏添了幾分色欲。
他抬高了她一條腿兒,將巨蟒入得更深,抵至嫩滑宮口,無師自通地扭著腰旋磨,懷中少女立刻發(fā)出似痛似樂的呻吟。
白凝一邊惱恨他手段嫻熟,也不知是辣手摧花了多少回才練出如此本事,一邊又難以自控地淪陷于他帶來的無邊快活,香汗涔涔,腰肢亂扭。
相樂生湊到她頸后,用牙齒咬開細細的帶子,最后一件遮蔽衣物飄飄然落地,眼前之淫靡香艷,令他目眩神迷。
一對白白的乳兒好似幼鴿玉兔,顫顫地拱起兩顆紅豆,形狀上翹,隨著他頂送的動作蕩出迷人的雪浪。
他扯散了她腦后束縛,在她迷離眸光的注視之下,弓起頎長身軀,低頭細品她胸前酥酪,將初通人事的少女作弄得面紅耳赤,水漫金山,也不知道是該往后避開他的褻玩,還是該往前挺送,讓他將自己吃得更深些,好殺殺這蝕人魂魄的難耐癢意。
他吃一個,揉一個,嘬出嘖嘖響聲,揉做百般模樣,直弄得少女雙腿亂蹬,低泣著求饒:“不……不成了……”
上面的癢,帶動下面的癢與麻,偏偏他有意折磨她似的,死死卡在最深處,任由她一遍遍吸絞,意志堅定,不動分毫。
“樂生……”膝蓋在矮榻上磨得發(fā)疼,白凝再一遍央他,“你動一動……我難受……”
她在閨中??葱┮笆吩挶荆簩m圖也搜羅過幾幅,此遭雖是破天荒第一回,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曉得男女間要一抽一送,最后還要將那羞人的臟東西射入穴里,方算成事。
相樂生也忍到極限,卻有意給她立立規(guī)矩,故作冷淡模樣,低聲問她:“以后還跑不跑了?”
若不是他對她的細微感受了然于心,知道她對于昨日那畫舫起了興趣,循著蛛絲馬跡找到妓院,及時捕獲了她,真不知道過個幾天,她會跑到什么地方去胡鬧!
“不……不跑了……”白凝滿心想著如何將他糊弄過去,好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實在等不得,索性撐直了雙腿,忍著疼將那堅碩的陽物吐將出去,待到龜頭將脫未脫之際,咬著牙緩緩坐了回去,逐漸套至盡根。
相樂生倒抽一口涼氣,再也忍耐不得,將她壓于榻上,掐著腰狠肏了幾個回合,眼見她花戶中涌出的水越發(fā)多了,抽送之間爽利不已,頗覺快意。
白凝配合著將玉腿纏到他腰上,兩臂緊攬著他接吻,口中咿呀之聲逐漸放肆,叫得嫵媚嬌柔,令人血脈僨張。
馬車漸行至行人稀少之處,周遭安靜下來,也顯得她的聲量愈高,相樂生不愿教別人聽去,銜住她的紅唇,將所有聲音都吃進腹中,狠狠送了百余抽,在車輪碾過一不平凸起時,借力往最深處的花心猛撞過去,鑿得她嗚咽著泄了身。
他緩下動作,堅守精關,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雙嫩乳,在乳首上吮出片片紅痕,欣賞著她意識迷離的媚態(tài),從襟內摸出個鮮艷欲滴的紅寶石手串,不由分說地套在她腕上。
一顆顆寶石圓潤剔透,華光四射,顯然是價值連城的寶物,襯得雪膚愈白,和美人面交相輝映,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