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重游故地,狠擦著柔嫩的軟肉攻進(jìn)陰道深處,所過之處泛起劈里啪啦的戰(zhàn)栗快感,布滿青筋的肉柱亢奮得又脹大了一圈。
相樂生咬著牙一口氣操到盡頭的花心,堅硬的龜頭發(fā)出沉悶的一聲“砰”,馬眼好像被一張小嘴吸住似的,又癢又麻。
躺在身下的女人臉色肉眼可見地變紅,難以承受地仰高了精致的下巴,露出毫無防備的修長脖頸。
她重重吸著氣,顯然被這又囂張又強(qiáng)悍的占有打了個措手不及,嘴里卻依然不饒人,輕蔑問道:“相樂生,你進(jìn)去了嗎?我怎么感覺不到呀?”
被氣到發(fā)狂的男人掐著腰,抵著最柔嫩的宮口又快又狠地旋磨了幾圈,明明連呼吸節(jié)奏都亂了套,白凝卻毫不猶豫地繼續(xù)往他心上戳刀子:“你軟了好多……嗯……活也不如以前好……能……能滿足你老婆嗎?”
一雙大手控制不住地扼上她纖細(xì)的頸。
相樂生紅著眼死死瞪著她,手下漸漸用力,性器在熟悉的溫柔鄉(xiāng)里快速挺動。
身體爽到了極致,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體會到這樣酣暢淋漓的快感。
可一顆心,卻好像被她踩在腳下,踐踏得血肉模糊,疼得他喘不過氣。
明明被他干得呻吟不止,汁液橫流;明明性命掌握在他手中,因著缺氧,那張漂亮的臉已經(jīng)從紅色變得隱隱發(fā)白,可她的眼睛,還是那么冷漠又清醒,無情地注視著他,冰冰冷冷,好像在看一個令她打從心底里厭煩的垃圾。
有一瞬間,殺念升騰。
掐死她……掐死她就好了。
這令他痛苦、令他不甘、令他陣腳大亂的一切,便可以徹底結(jié)束。
而且,這樣的話,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是被他操干著的。
他可以將她定格成一個美麗的標(biāo)本,把她重新變成他的所有物,讓她的身體和靈魂,從此再也無法離開他半步。
再然后呢?
陰沉的眼眸驟然斂去了殘存的微光,變得漆黑又空洞。
他寧愿她張牙舞爪地對他進(jìn)行凌遲,也不希望她變成沒有生氣的一具尸體。
那樣,他連最后的念想都沒了。
桎梏漸漸松開,細(xì)嫩的肌膚上出現(xiàn)一圈鮮艷的紅痕,稀薄的空氣終于重新變得充盈。
白凝大口大口呼吸著,雙腿被他往跟前拖了拖,自上而下插得更深。
快感連綿不絕,逐漸推高,將登頂峰,她蹙著眉,冷笑道:“你也只會在我面前逞威風(fēng)……”
言下之意就是,他欺軟怕硬,也只敢欺負(fù)她這么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
相樂生不再反駁,俯下身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即使被她的利齒咬出幾個血口,也沒有放開,而是將舌頭探進(jìn)去,纏住了香軟的小舌,吸出“嘖嘖”水聲。
有力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揉動著,將殘破的泳衣撕爛、扯落,擲在地上,他騰出手去解襯衣紐扣,和她沒有阻隔地緊貼在一起。
洶涌的高潮襲來時,白凝用力蜷縮著瑩潤的腳趾,兩手抵在他腰間,不經(jīng)意間摸到皮肉下略有些硌手的骨骼,訝異之下,心里有一點兒不是滋味。
感知到陰道內(nèi)劇烈的收縮,相樂生的動作溫柔許多,九淺一深地緩慢抽插著,輕輕搗弄著淺處的敏感點,給她持續(xù)又不至太過激烈的快樂,等她緩過來之后,才加快了速度。
做了大半個小時,精神備受煎熬,肉體又格外興奮,相樂生有些忍不住,用力深頂幾下,盡數(shù)射在她穴里。
他低喘著壓在她身上,緊緊擁住她,血液剛剛凝固住的側(cè)臉貼在她汗?jié)竦聂W發(fā)上。
他有很多話想同她說。
他想告訴她,當(dāng)時,并非他狠心將她們?nèi)胰藪佋谀X后,置之不理,實在是葉元新察覺出他的動搖,臨時反悔,拒絕了交易,只給他一條路——
保全自身、飛黃騰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