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著,就算她這話是假的,可她在太子府里大著膽子不穿褻褲跑來自己的房里是真的。這事要是敗露出去,十個孫嬌嬌的頭都不夠砍的,這說明什么?說明她是愛自己的……不然又怎么會冒著砍頭的風險來找自己?
一想到這層,他心里就更加甜滋滋的,那腰身就更加賣力地挺著,拼命往小穴里捅著。
他的沉默讓孫嬌嬌誤會了。
孫嬌嬌早就習慣了這個外冷內(nèi)熱的男人的秉性。
他不說話,她就更喜歡勾引他。
孫嬌嬌咿咿呀呀在他面前一邊浪叫著,一邊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騷話,徹底激發(fā)著身后男人最原始的獸欲。
“每天都好想好想你的大肉棒啊……想得好辛苦呢……”
“人家是想你想得褻褲都濕了,才脫了沒穿呢……你真不喜歡嗎?”
“小穴穴就是想你想騷的呢……”
“喜歡不喜歡把人家按在床上從后面插呀?”
“小穴要插壞了啊……啊……”
蕭一一聲不吭地在她身后把她按著猛干,每一下都盡根沒入,插進去,抽出來,把流個不停的淫水全都打成了白花花的泡沫掛在性器交接處,甚至一滴一滴滴落到侍衛(wèi)床上。
孫嬌嬌夾著屁股扭著腰,被他干得好爽,一抵達高潮,不免有些忘形,那浪叫聲就大了起來。
羽兒在門外聽著屋里的淫詞浪語那么明顯,焦慮地在門外踱來踱去, 她雖是個丫鬟,可也清楚,這是太子府,可不是在尚書府,人多嘴雜,萬一哪個不開眼的奴才把聽到的傳去了太子耳朵里,那可就……
偏偏人擔心害怕什么,就來什么。
羽兒正沒頭蒼蠅一樣在門外苦著臉亂竄呢,突然聽得一陣重重的腳步聲靠近——太子風風火火帶著一隊人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