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綢揪著被子,用一種不安的神情望著他,“攝政王......”
梁綽瞇起了眼,”我是誰?”
“夫君......”她的聲音很細小,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梁綱的登基大典就訂在后日,為夫達成了你的要求,你是否應(yīng)該兌現(xiàn)你的承諾?”他抓住了她小巧的下顎,逼她與自己目光相交。
心幾乎提到喉頭了,梁綢仿佛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好半晌,她才回應(yīng),”但憑夫君吩咐?!?/p>
“幫為夫?qū)捯拢缓蟀岩路摰?,一件都不許剩?!彼?。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小手在顫抖,但是卻也十分堅定,他惱怒于她對親弟的愛,卻也慶幸有這份愛,讓他能夠有把她留在身邊的底氣。
他的衣物在她的小手的寬解下,一件一件的被放在床邊,他精壯的胸膛時不時被她的小手撫過,他的胯間已經(jīng)昂揚,而他也絲毫不打算遮掩,在只剩下一條褲子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解開了他的褲帶,而那男性肉刃就這么彈出,帶著兇性,讓她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下體隱隱發(fā)疼,昨夜的疼痛持續(xù)到了如今。
她顫抖得更厲害了,在一件一件的衣物被她褪去后,她終于如初生嬰兒般光裸的坐在他身前,她的一手自然的環(huán)抱著胸口,一手羞怯的放在夾得緊緊的雙腿之中,她雙眸垂斂,看似面對自己的命運了,可是眸內(nèi)隱隱約約的倔強,讓梁綽知道,她還沒有臣服于他。
雖然梁綢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實際上非常的倔強,他深深明白她的個性。
他可不會因為她的不情愿就放過她,他已經(jīng)蟄伏太久了,無法再忍耐一時半刻。
“過來!”他伸出手,示意她進入他的懷抱。
梁綢雖是不情愿,卻也不敢拒絕,她慢吞吞地接近他,卻被他直接扯進了懷里。被梁綽抱個滿懷,他強烈的存在感讓梁綢的身子微微發(fā)顫。
“綢兒,我愛你?!彼?,霸氣而柔情,他在她耳邊喟嘆著,”很愛、很愛?!彼?,”綢兒,你要什么為夫都可以給你,就是別想著離開為夫,綢兒從頭到腳都是為夫的。”
是了!就是這個態(tài)度,梁綢最無法接受的就是這種令人窒息的愛意。
梁綽從前就對她顯露出這種占有欲,導(dǎo)致她成了十八歲的老姑娘,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敢跟她求親,也因為梁綽對她的占有欲是男女不分的,所以她在整個皇城里沒有半個朋友,根據(jù)梁綽的說法,她只需要他一個朋友!
“……”如此一番表白依舊沒有獲得梁綢的回應(yīng),梁綽內(nèi)心實在有些受挫,他是呼風(fēng)喚雨的攝政王,可是偏偏在這個女人身上頻頻吃鱉。
梁綽將梁綢壓在床上,狠狠地吻上她紅滟滟的唇,雙手開始不規(guī)矩的在如凝脂般的玉體上游移。
梁綢閉上了眼,認命了,她還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