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熱得厲害,南城這邊連著一周沒下過雨,空氣干燥得讓人忍不住咳嗽。余思言一大早就被熱醒了,剛起床洗漱完便已經(jīng)渾身汗津津的,好熱。
不巧的是,昨晚她發(fā)現(xiàn)臥室的空調(diào)雪種沒了,聯(lián)系維修人員卻說要排單,估計明天才能上門。
余思言走出房門,鳥兒才剛在枝頭叫喚,天微微擦亮。時間還早,本著節(jié)約用電的原則,她沒有去開客廳的空調(diào)。
經(jīng)過余斯年的臥室時,余思言羨慕地看了一眼房門,湊過去把腳放在地面的門縫上感受了一下。
嗚呼,好涼快!但是,她總不能趴在地上蹭他的空調(diào)吧……
余思言又心酸又郁悶,各種不忿的念頭在腦海里紛亂飛舞......算了,她不想吵醒余斯年。突然靈機一動,余思言快步走到冰箱前,唰地打開冰箱門——這簡直是人間仙境,避暑勝地。
哇!哇哦?。≌鏇隹彀““。。?!
余思言仿佛是被鎖在汗蒸房里的人,感受到終于得救走出汗蒸房那一刻的快感。她游離著目光,定睛一看,一個空了一半的玻璃瓶放在冰箱里。
她記得這里面裝著的是爸爸朋友送來的鹿血酒,怎么只剩這些了?
奇怪。
然而,終于降下溫來的余思言并沒有多想,她甚至去搬了一個凳子坐在冰箱前玩手機,玩到天色大亮,陽光如日常般灑了進來。
......
不久,一聲門響,余思言轉(zhuǎn)頭,是余斯年起床了。
余斯年心里一陣陣煩悶,燥紅著臉,一邊向她走來一邊說:“姐,我好像發(fā)燒了?!?/p>
余思言立馬起身扶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空調(diào)開太低吹感冒了?”她帶他去沙發(fā)上坐下,探了探額頭,好像不是很熱啊。
順手摸摸他的臉側(cè),臉很熱,熱得發(fā)燙。
余思言擔憂地俯身看他,“你是哪里不舒服?我?guī)闳メt(yī)院好不好?”她拿杯子喂他喝了一口水,他乖乖喝下。
余斯年已經(jīng)昏昏沉沉了,他含含糊糊道:“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很熱,很燥?!?/p>
話說到一半,他停頓一下,似乎在感受些什么,又補充一句:“我硬得難受?!?/p>
硬?哪里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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