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余斯年不是這樣想的,這么多年了,他少有能夠如此貼近她的時候。
可能是女孩子長大后會下意識避開敏感部位和他人的接觸,他最多只是有時候興致來了偷偷想象,平時是不會褻瀆姐姐一分一毫。
裝作迷糊似的嘟囔了一下,余斯年用下巴頂開衣領(lǐng)的邊緣,順理成章地將濕潤的唇貼上暴露出來的乳肉,來回摩擦,隱秘?zé)o聲。
仗著酒精帶來的沖動,余斯年只感覺下腹有一團火在燒,本來想著偷偷蹭一下就好,到后面越來越難以抑制,頭越埋越深,半張臉都要伸進(jìn)余思言的領(lǐng)口里。
他不敢放肆到扯開她的內(nèi)衣,然而,除卻被內(nèi)衣包裹住的一半乳球,其余無遮無攔的奶肉都被他的鼻梁、雙唇細(xì)細(xì)摩挲,沉迷于玩奶無法自拔。
余斯年藏在姐姐的外套下,對她的雙乳無聲褻玩,脹鼓鼓的乳房如同成熟飽滿的蜜桃,恨不得咬上那軟軟的奶頭,大口吸出里面甜蜜的汁水。
這才是天上人間吧,他憋得難受,忍不住心想著。
余思言快抑制不住想要溢出的嬌喘,她沒想到坐個車會發(fā)展成這樣,低頭看著余斯年毛茸茸的腦袋,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似舒爽,似快慰。
弟弟的薄唇溫?zé)?,親密地貼在她的乳上,每天都會看到并欣賞的高挺鼻梁,正在被她的乳肉夾著。
一想到這里她就渾身發(fā)軟,眼中溢出羞恥的淚水,腿心卻淌出淫蕩的粘液。
余思言十分慶幸出門前穿了件外套,能夠遮擋住司機的視線,要不然,被弟弟喝醉蹭開的衣領(lǐng)會露出一片大好春光,還有被男人蹭奶玩奶的色情場面也一覽無遺。
兩個人即使心中所想不同,卻都一同沉浸在情欲的氛圍里難以自拔。
姐弟的身份變成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是迷亂的欲望。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意外打破,某種禁錮的枷鎖微微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