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解開了禁錮一般,余斯年再也不掩飾自己對姐姐的迷戀,比原先更加明目張膽,每天都以各種借口纏著她摟摟抱抱。
這天,余斯年難得從工作中脫身,他終于可以在周日好好休息一下,粘乎乎變成姐姐身上的掛件。
“姐姐,陪我睡一下午覺好嗎?!?/p>
余斯年對姐姐常用問句的語言習(xí)慣,如今已經(jīng)變成一種象征性的儀式——即使姐姐拒絕也沒有多大作用。
余思言無奈,嬌嗔著哼哼唧唧,半推半就被他抱進臥室躺下。
仿佛是見到剛進家門的大狗,余斯年在她身上亂蹭一通,對著微燙的臉蛋吻了又吻,嗅夠了姐姐身上的味道才能消停片刻。
余思言被他弄得眸里含水,羞怯地受著他的親熱。
不安分的手覆了上來,沒伸進她的衣服里,只是繞著胸型撫摸她的乳房,跟盤核桃似的。
是他這幾天爭取來的福利。姐姐穿著白色的緊身上衣,他買了好幾件,挑的全是白得微微透出肉色的輕薄面料,里面沒穿內(nèi)衣,他喜歡看衣服透著乳暈的淺粉,和乳粒紅艷艷的突起,看起來色情性感極了。
指腹騷刮著奶頭,癢得嬌軀輕顫,她也不知自己怎就昏了頭,答應(yīng)了這小混蛋的要求,害她這幾天連鏡子都不敢細(xì)照。
奶子被揉了良久,才聽見一道聲音,低得胸膛傳出輕微的共鳴:“思言,給我含著睡覺好不好?!?/p>
他的愿望清單之一。
余思言被他隱晦地撒了一通嬌,又癡迷地揉玩雙乳,哪里還有定力拒絕他。她只桃紅著臉,別開不看他,一副默許的姿態(tài)。
余斯年抓住衣領(lǐng),蠻力一扯,胸前的布料瞬間被撕開了一條裂縫,卷著邊縮到乳房兩側(cè),讓嫩生生的奶子裸露出來。
這件衣服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
奶肉顫巍巍送到他的嘴邊,奶頭軟嫩鮮紅,晃悠悠地?fù)u,微微點著他的下唇,誘得他嗷唔一下,張開雙唇吃進嘴里。
溫?zé)岬目谇缓“胫荒套樱鹬填^輕輕嘬,奶香味和著姐姐的體香,縈繞他的鼻間,手不忘捏弄另一只曠著的奶兒,好不愜意。
飯后困頓,躺在舒適的床上,空調(diào)涼爽的風(fēng)如過水了無痕般拂過,姐弟倆都已經(jīng)昏昏沉沉,閉上眼的下一刻就睡了過去。
余思言撐著困乏的眼皮,垂眸下去,只見軟玉被男人含進一小半,敏感的奶尖尖透著一股被水泡著的濕熱感。
她悄然后仰身體,試圖救出吸得脹熱的乳房。那團軟玉啵地一聲脫離他的口腔,卻似察覺到不對,被唇舌自發(fā)追了上去,奶兒又被含了進去,嘬緊不放。
罷了,給他含著睡吧。
余思言困得不行,不再看這淫靡的風(fēng)光,神思稍稍一松懈,登時昏睡過去。
自然的日光靜謐無聲,悄悄躲進室內(nèi),映著二人如油畫里圣母哺乳的姿態(tài),女人神情溫柔,男人神色恬淡,明明本該圣潔的意境,因著兩人修長的身軀,倒顯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色欲。
余斯年一睡醒,眼前便是軟糯的乳肉。白皙如瓷般的胴體半裸露著,純欲十足的畫面幾乎將他溺于溫柔鄉(xiāng)。
口腔不自覺吮吸了一下,嘴里塞著滿口的溫香軟玉,情不自禁騰升起難以澆滅的欲火,心中漲著心滿意足。
他徹底清醒過來,握上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子,或重或輕地揉弄,叼著奶子連連吸吮。
這不正是以前在他自慰發(fā)泄時,自己偷偷臆想的畫面嗎!
感覺太棒了。
身體被不容忽視的酥癢感喚醒,余思言睡眼惺忪,垂眸望去,便瞧見弟弟埋在她的胸前吸奶玩奶的癡迷神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