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勾人的情話為小白的屁股惹來了一下清脆的拍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陸先生拼命忍耐著快要變身為禽獸的沖動,一下扒了小白的褲子,伸進內褲里揉著那個已經濕淋淋的花穴,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里頭竟然塞了東西,因為塞得比較深,剛才的偷襲居然也沒發(fā)現(xiàn)。
“這是什么?”他摸到一個硬硬的橢圓的柱狀物。
“啊……是爸爸之前送的……肛塞……唔……”
“那應該塞后面嘛?!标懴壬α?,為了讓小白后面的小穴不要那么辛苦,之前送了他一個可愛的肛塞,胡蘿卜造型的,普通的粗度,大概中指的長度,很容易吞進去,只是為了讓本來不是承歡的后穴適應侵入而準備的,不過買的另一個原因是,這只哭唧唧的小白實在太像一只軟萌的兔子了,讓人忍不住就想喂他吃胡蘿卜。
“可是前面……啊……哈……比較餓……”
就著抽出的動作,陸先生淺淺抽插了幾下,帶出了一汪清液,很快就打濕了自己的褲子??磥磉@幾天的出差把小白寶寶餓得不行了,都開始自己玩了,實在太不盡責了!陸先生啵一聲抽出胡蘿卜肛塞,換上自己粗壯的大蘿卜,又把小白饑渴的花穴給填滿了。
“啊……好大……”
終于吃到正主的花穴歡喜鼓舞地吮吸著灼熱的大蘿卜,還十分配合地兜頭淋了龜頭一股清液,爽得陸先生也忍不住叫了一聲。
“唔,寶寶越來越會噴水了?!?/p>
陸先生在汁液淋漓的桃源洞里發(fā)瘋一樣搗干起來,像要一次道盡這連日來的思念,用比平時更兇猛的動作向上聳動,把厚實的座椅都弄得吱吱有聲。
一時之間,密閉的戲院里頭盡是淫靡的交響曲,噗嗤噗嗤的水聲和清脆的拍肉聲此起彼伏,正中間的座位上,一個較瘦的身影騎在一個高大的男人身上,正騎馬一般快速地上下聳動,仰著脖子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嬌喘。
“啊……哈……好快……好爽……爸爸……好棒……”
陸先生這次是被狠狠地刺激到了,簡直是獸欲大發(fā)不管不顧地埋頭狠干,也沒有用上平時那些撫慰人的手段,一味插入抽出,壓著最敏感的地方旋轉頂弄,像要把身上的人戳穿一樣的力度,直把寂寞多日的花穴給干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軟軟地張著不停流水的小嘴,承受一波波有力的投喂。
哭唧唧的小白當然是哭得更加厲害了,嘴里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手無力地揪著陸先生的肩頭,胡亂把自己的胸膛送上他的嘴邊,纖腰狂擺,盡力挽留著每一次抽出,吸吮著每一次捅入,花穴深處好像得了貪婪癥一樣永遠要不夠,無論被撞擊多少次都能軟軟地張著嘴,分泌出更多甜美的液體去引誘采花的蜜蜂。
“啊……給我……射給我……爸爸喂飽我……好餓……”
“把寶寶射到懷孕好不好?”
陸先生也快要瘋了,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多力氣,可以全數(shù)發(fā)泄在這人身上,只知道不停地不停地撞擊那個小口,埋入抽出堵滿它射爆它,讓它再也吐不出其他的液體,只能流出自己的精液,讓他全身上下都布滿自己的氣味,外人離五米遠也能知道這人是屬于誰的。
“啊……射給我……我要給爸爸生孩子……啊……”
被這直白的呻吟給再次激發(fā)了的陸先生,紅著眼扣緊身上人的臀部,金槍脹得更大,柱身暴起了青筋,在濕爛無比的花穴內像發(fā)癲的野馬一樣橫沖直撞了幾百下,把小白從尖叫狂亂干到失神渙散再到一灘軟泥,足足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才馬眼一張射出了兩周以來的第一波濃精。
“啊……好多……”
失神的小白在持續(xù)的高壓發(fā)射中不由得發(fā)出了嘶啞的低喘,手無意識地按著自己的腹部,感受著隔著一層肚皮里頭勃發(fā)的形狀,瞇著的眼睛通紅流淚,小嘴大張,津液流了一脖子,這副亂七八糟的模樣讓陸先生又挺動了一下,就著射精的動作把肉根捅得更深,一口咬住小白脆弱的喉結舔啃起來。
“哈……好滿……肚子好脹……”
終于射完的陸先生像大狗一樣不斷舔吻著小白的頸脖,只要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小白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好像孕婦一樣的動作,嘴里哼出滿足的輕嘆。
“射了這么多,一定能懷上。小白要給爸爸生孩子呢?!?/p>
陸先生逗著他,一邊憐愛地啜吻著汗?jié)竦哪橆a。小白瞇著眼,送上自己的臉蛋,手軟軟地搭著陸先生的肩膀,一副依賴的模樣,糯糯地小聲重復著:
“嗯……給爸爸生孩子……”
話沒說完,又被興起的陸先生吻住了雙唇,隨后的床話都消失在粘膩的唇舌交纏中。
這場戲小白當然只看了個開頭,溫存的兩人沒吻多久又燃起了熊熊欲火,這回陸先生想溫柔一點,便抱起小白走到旁邊的情侶座上,讓他半躺在扶手上,還把上衣折起來給他墊著頭,自己半跪坐在他大開的兩腿間,從上而下地又插進了花穴。
不得不說這個戲院的椅子品質不錯,情侶座也是夠寬敞,陸先生聳著腰不斷深埋在熟爛的小穴里頭的時候,聽著咯吱咯吱的響聲,想著如果把人家的椅子搖爛了明天會不會上報紙的社會版啊。
那頭的小白早就沉浸在第二次的溫柔插弄中不可自拔,雙手軟軟扶著陸先生夾著他腿的手臂,衣服早就被撩起來卡在鎖骨處,束胸衣解開了扔在地上,一對豐乳隨著動作一彈一跳,兩顆寂寞已久的小櫻桃硬立起來,隨著波濤洶涌的起落不停搖擺著引誘陸先生去啜吸,平坦的小腹布滿情熱的汗水,隨著每次的挺入,還能在薄薄的肚皮上看到肉根的形狀,左邊或者右邊或者是中間,整個花穴都留下了它的痕跡,無微不至地被溫柔地插弄照顧。
“啊……好麻……小穴好酥麻……啊……”
快感積累到自己都感到可怕,小白整個下體都是酥酥麻麻的,好像帶電一樣,每一下微小的動作都能讓穴肉敏感跳動,四肢百骸全被身下這個肉根主宰,所有的快樂都來源于這里,里頭的汁液豐沛到好似陸先生的愛意一樣,海洋一樣包圍著他所有的感官,太舒服了,舒服得恨不得融入這個人的骨血,成為他的一部分,再也不分開。
陸先生磨著最深處的穴壁用力研壓,在經歷過剛才第一波狂風驟雨的猛烈操干之后,這次他刻意變得溫情脈脈,照顧著所有的敏感點,讓小白真正感到被疼愛的快樂。
“啊……再射給我……爸爸……”
小白仰著濕潤通紅的小臉,對著陸先生伸出了雙手,這副全然信賴接納的姿態(tài)讓陸先生不堪刺激地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忍住了心底那股干死他快點干死他的黑暗欲望,依舊保持著溫和的頻率勻速地抽插著,一點點增加快感天平的砝碼,等待著小白再次崩潰的那一點。
“啊……爸爸不給我……爸爸好壞……”
小白哭著扭著腰縮著小穴想把自持的肉根夾射出來,陸先生一手扣著他兩只手壓在頭頂上,一邊下身加快了速度,但依然是算得上溫柔的挺動,一下下?lián)v開了頑皮的穴壁。
“別急,等爸爸再干你一會?!?/p>
“啊……快點……受不了了……快點射給我……”
搖著頭眼都哭紅腫了的小白從下往上依戀地看著身上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身影如此沉重高大,如同一座山一般將自己壓死在下頭,那么沉重又那么可靠,他給了自己快感,給了自己關懷,給了自己喜歡,雖然不是愛,也足夠小白珍藏到永久,他想用盡自己所能去討好他,取悅他,他知道自己在他身下從來都是不要臉,做盡所有羞恥的事情,出盡法寶只為把這個出色的男人留得更久,留下更多痕跡,每天醒來他都怕這是一場夢,自己又回到了那個狹小的出租屋繼續(xù)害怕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繼續(xù)為房租和生活發(fā)愁……
“想什么呢,嗯?”
陸先生發(fā)現(xiàn)小白的走神,伏低身來舔掉他的眼淚:“又哭腫了眼,不知道的人以為我天天欺負你呢。”
“嗚嗚……爸爸不射給我……就是欺負我……唔……”
“哦,那這樣叫什么?”陸先生被他的邏輯給逗笑了,裝作要抽出肉根的樣子提起身子要后退。
“啊……不要走……爸爸不要走……”
小白突然雙腿一抖,小腿夾著他的手臂往里收,不知哪來的力氣半抬起身子圈住了陸先生,嘴里的喘叫終于變成了嗚咽。
“不要丟下我……這么久都不回來……以為你不要我了……”
陸先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的太匆忙沒有跟小白說明,這兩周也太忙只能每天發(fā)幾條微信,實在是讓小人兒擔驚受怕了,這種患得患失他以前還會笑人幼稚,可惜在小白身上他就十分理解,這個人從小不被關愛,被父母嫌棄,一直躲在暗處瑟瑟發(fā)抖地艱難生活,如果不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珍寶一樣把他抱回來,還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一股自責涌上了陸先生的心頭,他心疼地停下動作,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小白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肉根上,舉著他的身子輕吻著所有的淚水,像安慰小孩子一樣撫著后背,直到把嗚咽都平復下來了,才貼著他的唇認真的說道:
“爸爸不會不要你,你是爸爸最乖的小白寶寶。我這幾天是去出差了,為了賺更多錢給小白買房子住啊?!?/p>
小白瞇著紅腫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偶爾還會有點哭過頭的抽搐,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最后抿了抿唇笑了一下,抱著陸先生的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事到如今陸先生也不好繼續(xù)吊著他了,接下來便大開大合爽快地把小白插到射之后又射出了第二撥的精華。正想交換一個情事后的吻的時候,小白突然動了一下說要下來,陸先生不知道他想干嘛便允了,看著他抖著腿用手按著自己的花穴,生怕精液流出來的樣子,又噗嗤笑出來,撿起剛才的肛塞掏出紙巾擦干凈了又塞了回去。
小人兒敏感地嗯了一聲,便在陸先生兩腿間跪下了,仰著頭捧著他剛射過還半軟的肉棒低頭就含。
“唔,小白,不用這樣。”陸先生摸著他的臉阻止他,他的小白寶寶太累了,腿都站不直,根本不用幫他做這種事。
“我想幫爸爸含,我……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光碟,里頭的……唔,里頭的人都是這么含的,我想讓爸爸更舒服……”
陸先生沒想到家里藏的GV能被人發(fā)現(xiàn),還給認真學習了,只能揉搓著通紅的下唇,啞聲吩咐:“既然學習過了,那你得好好含,讓爸爸射爆你的小嘴?!?/p>
小奶貓一樣的小白順從地用臉蹭了兩下濕漉漉的雄壯肉根,不消說這下可愛的姿態(tài)讓陸先生又嗖地重新挺了起來,所有血液都急劇向下涌,一柱擎天快要頂爆蒼穹了。小白學著GV的樣子伸出小舌試探地舔了幾下,便抬高身子從頭往下一下深含,柱身進入到一個濕滑緊致的內腔一直頂?shù)胶黹g,他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收起牙齒調動著小舌靈蛇一樣調戲著柱身,同時收緊口腔的肌肉不斷往里吸,陸先生覺得一道白光在眼前閃過,整個思維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又秒射了,一道精華完全射入了小白的喉管,嗆得小白眼中含淚,半吐著肉根,一臉委屈又一臉幸福。
啊,陸先生覺得自己好丟臉,自從開葷以來從來沒有試過射得這么快,但是這個自己心愛的小人兒用著剛學的新技巧來服務自己,這種心思讓他滿足得無以復加,像被人當作生命之重那樣去呵護,捧在掌心去珍視,他受不了,怎么可以有這么多招數(shù),這個人已經夠讓他喜歡了,居然還有不同的招數(shù)去讓他更喜歡!
陸先生立馬抱起小白,也不管他口中都是自己的味道,不發(fā)一言地兇狠吻上去,用盡所有力氣把人圈在懷里,扣住他的后腦壓住他所有的掙扎,把嗚嗚的聲響都吞沒在喉間,舌頭激烈交纏,上顎下顎左邊右邊,甚至伸到里頭碰觸喉間的小蒂,享受著他在懷里的順從,享受他每一下因為自己而起的快樂搏動。
良久之后,兩人才不舍地微微分開雙唇,隨即又粘膩地再親了好幾口,才勉強平復下來的陸先生說:
“被你看到我丟臉的樣子了,你要怎么賠償我?”
“我都是爸爸的,隨便爸爸怎么樣。”小白又湊過來討了一個吻,用身下的小穴淺淺地蹭動著,款擺著暗示著。
“那這次喂后面的,唔,之前有沒有自己弄過后面?”
“有……”
小白不好意思地低聲說道,被這么一說,一直忽略的后穴更瘙癢了,恨不得馬上就吞進肉棒。
陸先生自然又把他換了個背靠的姿勢喂飽了后面的菊穴,把兩只因為營養(yǎng)良好而又變得更大的奶子上下翻飛玩到了散場,才依依不舍地射出了第三泡在后穴里。可惜肛塞已經堵住了花穴,陸先生便把小白的內褲搓成一團塞住了后面,然后把人抱了起來打包回家繼續(xù)吃。
誰知道還沒到家,只是在路上,陸先生又被勾引得破了功。
小白不肯躺在后座,一定要坐在副駕駛,說是離陸先生更近,陸先生心疼他屁股,不過也坳不過他,就讓他側坐在副駕駛上,單手握著他的小手,一邊慢慢開車回家。
路上小白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陸先生,眼神濕潤依賴,不住舔著嘴唇扭動著臀部,陸先生被這副欲求不滿給刺激得幾乎要沖紅燈,最后把心一橫,把車開到一個比較幽靜的小公園里,熄火鎖門,就急不可耐地撲向副駕駛。
小白張著嘴接納陸先生熱乎乎的舌頭,雙手抱著他的后背輕輕搔弄,把人激得一下又扒了穿好沒多久的褲子,摸著即使堵了肛塞還不斷往外滲水的洞穴,嘴里低罵了句騷寶寶,便按下了椅子,抬高屁股,拔掉肛塞,又把硬得要炸掉的肉根捅了進去。
“啊……好舒服……爸爸一直插進來吧……不要走……”
陸先生被這淫蕩的要求給弄得哭笑不得,一邊溫柔挺動一邊揉玩著一對豪乳,玩了一會才說:
“爸爸也想每天都插著你啊,小嫩穴這么滑,每次都把爸爸給酥化了?!?/p>
“唔……不要走……進來……啊……”
小白交纏著雙腿鎖著陸先生寬闊的后背,從車窗外只看到兩條穿著白短襪的美腿,正一下一下隨著聳入的動作而顫動,肩胛處的兩只小手也因為這種爽快的節(jié)奏而一下下打滑,幾乎要抓不住肌膚。
第三次的花穴更加溫熱可人,最出名的溫泉都比不上他騷暖,軟肉像有自主意識一樣舒張著嫩肉不停按摩著柱身,龜頭在最深處的水洼里不停撞擊,每一次都能撞出更多溫暖的水液,兜頭下淋,爽得馬眼都舒張了,一搏一搏地叫囂著要射。
陸先生定了定心神,克制住射精的欲望,轉而用九淺一深的插法,變換著角度照顧著花穴的敏感點,特別用自己的恥毛騷刮著敏感的花唇,把小白又逗得求而不得哭著尖叫了好幾波,嘴唇胡亂地在陸先生臉頰上亂蹭,濕漉漉地索要一個痛快。
“每次都射這么多,怎么還不懷呢?嗯?”
“啊……再多點……不要?!瓱o時無刻都要吃精液……啊……爸爸的最好吃……啊……”
“哦?難道你還吃過別人的?”
刻意逗弄他的陸先生故意問到,身下動作開始變得不留情,似乎是在懲罰小白的說錯話。
“啊……哈……沒有……嗚嗚……只吃過爸爸的……啊……那邊……用力……”
再聽這淫詞蕩語就要秒射的陸先生只好又堵住了那張小嘴,勾著軟舌交換著口內的津液,逼著他吞下了自己的氣味,胯下一刻不停,把沉重的車身都震得劇烈跳動,真皮座椅上滿是淫液,兩條長腿再也無力勾纏,軟趴趴地垂在兩旁,任由陸先生捉著小腿上下玩弄。
小白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么饑渴,僅僅是兩周沒見,身體的每一寸都渴望著陸先生的入侵,花穴每晚都顫抖著吐出一波波液體,后穴也翕動著,渴求粗壯的貫穿,乳珠立起來硬硬地疼,乳房飽脹,希望有人來大力揉搓它,自己也不是沒有玩過,用陸先生留給他的肛塞好好按摩了幾次,卻只能更加瘙癢,這個東西那么短那么細,還是冰冷的,根本比不上陸先生的大肉棍,又熱又硬,每次都像要捅穿他一樣,破開內部,把他完全占有,毫不含糊的力度把他送上天堂,唔,自己已經變成了沒有陸先生就活不下去的身體了,他羞射地認知到這個事實,每晚都在床單上蹭下了激動的液體。
陸先生也不是有意冷落他,實在是最近太忙了,連續(xù)兩個大項目,他在三個國家之間飛來飛去,幾乎每天都在飛機上,頂多能睡四五個小時,他從會議的間隙給小白發(fā)微信,讓他好好吃飯,卻不想用言語逗弄他,畢竟,越逗自己越受不了,最后只能用手撫慰自己叫囂的肉根,不滿地補眠,簡直浪費精力。他只想著,快點結束工作,回去干死寶寶。
誰知道,會把寶寶餓成這樣。
陸先生滿心都是歡喜,想不到寶寶心中自己如此重要,被如此渴求,真是自出娘胎以來從來未有,這種天上地下獨此一份的感情讓他甜得都要爆炸了。
于是這個車震又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小白后來被帶去后座趴著進入的時候嗓子都啞了,身體完全失去了力氣,只能靠著陸先生的手臂抬起臀部,一下下頂弄著菊穴,前頭一汪水液的花穴被玩得花唇紅腫熟透,滿足地含著胡蘿卜肛塞,隨著進攻而微微顫動,含著滿肚子的精華,小白在節(jié)奏的進攻中漸漸失神,最后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家了,望著熟悉的天花板他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被陸先生從后面圈著,頭埋在他的肩頸間沉沉入睡,氣息平穩(wěn),明顯是累壞了。小白縮動了一下身下的小嘴,發(fā)現(xiàn)十分清爽還帶著點涼意,明顯是洗過了還上了消腫的藥膏,心里居然有點淡淡的不舍,居然沒有含著爸爸的精液入睡,爸爸也沒有把肉根塞進來。
他扁了扁嘴,在這個小小的遺憾中又往后蹭了幾下,再次靠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入睡了。
只要這個人在,就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