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對這個很上癮。
年少時兩人親熱,他喜歡用各種東西抽打她屁股,小姑娘偏生又白,近乎通透的那種白,隨便打兩下,臀上紅光一片,紅白相間的反差看的他口干舌燥。
可嘴上哄著,下手越發(fā)變態(tài)。
“瓷寶不乖...要受點懲罰...”他聲音啞的不著調。
“我哪里...”
“啪、啪啪啪、啪。”
又是幾聲清脆的巨響,小姑娘直接哭出聲,兩瓣臀肉火辣辣地疼,禁不住小聲嗚咽起來。
其實蔣焯知道,她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每次抽打她都會哭,可哭完又會求他更重一點,敏感的肉穴狂噴淫水,如涌出的清泉,夸張地往下滴。
男人寬厚的手心不停抽打,打到她哭腔都停了,撅著紅彤彤的小屁股求他進來。
疼到極致是麻,麻到極致是癢,蝕骨的癢。
百蟲鉆心地折磨,她腦子徹底糊了,只想得到肉體上的解脫跟精神上的愉悅。
“——??!”
他從后面肏入,上翹的頭部直直頂?shù)缴钐帯?/p>
她臉色煞白,劇烈的喘息聲斷在半空,好半天找不到丟失的魂。
蔣焯攬過她的細腰,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腿上,濕黏的性器緊密交合,一手掐她腰猛烈肏干,另一手繞到胸前抓揉乳肉。
他干的太狠,每一下都會刻意頂?shù)剿饨械纳钐?,她可憐兮兮的求他,他充耳不聞,反而淫靡的舔她裸露的后背,咬出深深的吻痕。
“瓷寶喜歡被人打屁股么?”
“啊...呃啊....”她瞳孔渙散,不間斷地猛肏直接逼停她的理智,語調軟如水,“喜歡...特別喜歡...”
“我不在,偷偷摸過自己么?”
她腦子渾渾噩噩的,話也脫口而出,“我有...好多小玩具...想跟哥哥一起玩...”
“!??!”
蔣焯愣了幾秒,唇邊燃起一抹怪異的笑。
“去里面,換個地方肏你?!?/p>
許瓷懵了,“再做一會兒...”
“想要高潮?”
“恩?!彼樇t紅地說葷話,“我...我要到了...”
男人太愛這姑娘在床事上的直白,純的出水,欲的勾人,分分鐘攪亂他的神智。
他倏然把她按在方向盤上,騰出的空間足夠抽打她的臀肉,他釋放雙手,任她自由發(fā)揮。
她快到臨界點,整個人狂抖不止,扭得腰都快斷了,在男人狂熱的鞭撻跟殘暴抽打中達到極致。
眼前一白,出鞘的靈魂飄飄然地升空。
許瓷軟綿泛力的倒在他身上,深深插入的肉器還在體內持續(xù)壯大。
“舒服了么?”
“嗯?!彼苷\實,這種時候也不吝嗇,扭頭親他下巴,“我快要死了?!?/p>
他哼笑,“還早?!?/p>
“...”
許瓷突然間有種不妙的錯覺,如果可以,希望只是她的錯覺...
然后,耳邊炸開男人宛如惡魔般的低音。
“我想親眼看你玩玩具,騷到噴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