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嘴偷笑,特意挑了件純白鏤空的情趣內(nèi)衣,半遮半掩地朦朧,別有一番撩人的春色。
床上的男人紋絲不動,她平躺在床上,床頭燈調(diào)至最低,左右手分別是不同的小玩具,全是靜音款,開至最大也不過是細細的蚊子叫。
圓形的小跳蛋是粉紅貓爪圖案,隔著衣服震動還未硬起的乳尖。
不算激烈的顫動頻率,可那酥麻透過硬起的小奶球瞬間融遍全身。
“唔嗯...”
她兩腿無意識地夾緊,太久沒玩這個,身邊又有人在聽,雙重刺激下她呼吸秒軟,不久前剛被男人撩濕的下體迎來小規(guī)模噴水,內(nèi)褲濕透了。
許瓷又掏出個長且細的自慰棒,棒身微微上翹,頂端的小圓球是震顫點,可以直達花心深處。
身側(cè)的男人動了動,還是沒轉(zhuǎn)身,她唇角憋著笑,細細的內(nèi)褲下拉,她腰腹微微上弓,屁股離地,擺出方便進入的姿勢。
按動開關(guān),自慰棒發(fā)出細碎的嗡鳴聲,她紅著臉一點點插入,棒身不粗,并不會有強烈的充實感,但頂端的震源頻率太刺激,一下插到底,她忍不住想尖叫。
上下其手進攻,粉嫩的唇瓣都快被牙齒咬破了。
“哥哥...哥哥...”
她終于受不了,軟聲懇求身邊的男人。
蔣焯忍到腦子炸穿,慢悠悠地轉(zhuǎn)身,硬成鐵柱的肉物在褲頭凸起駭人的形狀。
衣衫不整的小女人完全沉浸在情欲深處,即使被他那雙吃人喝血的眼睛盯著,依舊舍不得停下身體的極致愉悅。
她穿著清純又淫蕩的薄裙,臉頰的紅暈燃燒至胸前,脖子通紅一片,右側(cè)的肩帶下滑,清晰可見在跳蛋下顫動的肉粒,小小的,嫩得跟鮮果似的。
岔開的兩腿微微彎曲,隱約可見埋在裙下的震動棒。
男人腦子糊了,喉間的軟骨瘋狂吞咽,嗓音啞得沒調(diào),“想要哥哥做什么?”
“親我,要親親?!?/p>
她被那種眼神盯著自慰,毫無抵抗力,淫亂地狂舔嘴唇,伸出小舌頭索吻。
蔣焯痞痞地挑眉,低頭吻住她唇的那刻,大手順著她的細腰滑下去,嘴上咬著她的舌尖吸吮,手里已接過那根細細的自慰棒,猛地往里一頂。
“嗚...”
太深,也太狠,頂?shù)綃赡鄣膶m口。
男人手上的動作飛速暴力,插得滿屋子都是誘人的水聲。
她不敢大聲叫,只能小可憐似的舔他的唇瓣,沒多久,體內(nèi)那朵炸開的火光絢爛多彩,頃刻間將她完整地吞沒。
“這就不行了?”他勾唇,問得挑釁又性感。
“哼...欺負人...”高潮過后身子顫的厲害,她急促的喘息,軟著嗓控訴,“你剛不是...不搭理我嘛..”
蔣焯低聲笑,滿眼都是她紅透的小圓臉。
“我哪舍得..”
他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俯身壓上來,奪了她的小跳蛋,略顯色情地舔弄硬起的乳尖,吸得她全身酥麻,單手捂住嘴抑制叫聲。
體內(nèi)的自慰棒慢慢抽離,她還沒來得及留戀,有什么東西被塞進體內(nèi),許瓷好奇的低眼,還沒看清是什么,男人扯下褲頭,彈出的肉器熾熱滾燙,沖破濕軟如水的內(nèi)壁,一下插到盡頭。
本被他塞在穴里的跳蛋被頂?shù)阶钌钐?,宮口被用力戳開,她又疼又爽,眼淚都逼出來了。
“疼...”
“忍一會兒?!彼p聲哄著,“很快就爽了?!?/p>
粗脹的肉器被嫩肉箍得舒服極了,水好多,熱騰騰地泡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