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認(rèn)真當(dāng)木頭人,可心里想什么就得說,憋不住,嗡嗡聲的發(fā)言:“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沒吱聲,自顧自的從柜子里翻出衣服。
“其實(shí)就算看見什么也沒關(guān)系,我以后是小護(hù)士,肉體器官這些在我眼里就像蘿卜白菜一樣,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蔣焯眸底隱著火,威脅的腔調(diào),“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p>
“...”
她縮縮脖子,想來還是命重要。
雖然他兇神惡煞的樣子的確很恐怖,但前提是她自己惹出的禍,還是想法設(shè)法讓他消氣才行。
“行了,出去吧?!?/p>
男人很快換好衣服,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許瓷屁顛屁顛的小碎步跟上,腦子里還在認(rèn)真思索怎么做能消除自己的罪孽。
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姑娘沮喪的想。
他好像比之前更生氣了。
.......
客廳里,唐潛正盤腿坐在地毯上打游戲,見著冷面蔣爺現(xiàn)身,面無表情的穿過客廳走向廚房,小姑娘乖乖跟在身后。
唐潛眉眼一動,有貓膩。
他扔了游戲手柄,靜悄悄的朝廚房逼近。
蔣焯被某人磨得口干舌燥,一口氣干了兩杯冰水,勉強(qiáng)止住喉間灼燒般的燥熱。
“蔣焯...”
小姑娘站在身后,伸手輕輕拉扯男人衣擺,蔣焯煩悶的皺起眉。
他回過頭,俊臉黑沉,眸色陰翳,冷的宛如兇殺現(xiàn)場。
“你又想干嘛?”
“你能不能...別生我氣了。”
她仰著頭看他,手心拽著他的衣服輕晃,語氣軟的不成調(diào),“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道歉?”
蔣焯淺淺勾唇,皮笑肉不笑,“你哪做錯了?”
“我、我也不知道?!?/p>
她說話不愛拐彎,只會誠實(shí)表達(dá)內(nèi)的心想法,“可我思來想去,你不會平白無故生氣,肯定是我干了什么折騰你的壞事。”
男人低頭,盯著她那雙楚楚可人的眼睛,圓溜溜的,純的好似新生的小鹿,怎么都無法跟那晚脫他衣服的女流氓劃上等號。
他臉色似乎緩和了點(diǎn),淡聲問:“怎么,想哄我?”
許瓷輕抿唇角,酒窩深陷進(jìn)去。
“哄你有用嗎?”
蔣爺昂起下巴,冷哼,“試試?!?/p>
“專家說,生氣不僅會變老,還會變丑,你長得這么好看,不要因?yàn)槲易兂沙蟀斯??!?/p>
她說辭一套套的,官方的讓人想笑,“你心胸寬闊,你大人大量,你宰相肚里能撐船,不要跟我計較了。”
“沒了?”
“嗯?!?/p>
“我不接受?!?/p>
小姑娘愣著,落寞低頭,“好吧?!?/p>
那這樣,她也沒招了。
許瓷自認(rèn)為自己足夠誠意,可男人不愿翻篇,她就自覺消失,以后盡量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惹他煩。
她剛要轉(zhuǎn)身出門,蔣焯伸手拽住她衣領(lǐng)。
人兒一臉錯愕,“你還有事嗎?”
“咳?!?/p>
男人面頰發(fā)燙,揪著小別扭粗聲質(zhì)問,“你就不能再賣力點(diǎn)?”
許瓷足足愣了幾秒,恍然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她從背心的小口袋里掏出顆牛奶糖,剝了包裝袋,踮起腳,奶香四溢的糖果塞到他嘴邊。
“我請你吃糖?!?/p>
姑娘特有的撒嬌語調(diào),勾的他鬼使神差的張開嘴,糖順利喂了進(jìn)去。
齒間咀嚼兩下,散開甜膩的奶香。
男人腦子竄過一瞬酥麻,他思緒恍惚了,忽地掐住她的腰將人提起放在料理臺上,順勢擠進(jìn)岔開的兩腿。
驟然貼緊的身體,曖昧且危險的親密姿勢。
小姑娘心間慌亂不已,下意識用手輕推他胸口。
“許瓷?!?/p>
她呼吸收緊,鼻音細(xì)軟,“唔?!?/p>
“那晚的事,你想回憶么?”
“想?!?/p>
天啊,她在說什么?
男人笑了,低頭靠近她,鼻尖在她嘴唇上很輕的蹭過。
她耳根都紅了。
“要不要,先給你喝點(diǎn)酒?”
“...”
“哦,不能喝?!?/p>
他唇邊勾起玩味的笑意,“某個小流氓,醉了吃豆腐,醒了不負(fù)責(zé)任?!?/p>
許瓷呼吸一滯。
小流氓!
該不會,說的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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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對,沒錯,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