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傾身壓下來,幾乎將她整個按在座椅上。
柔韌粗燙的長舌強勢探入,她仰著頭,小可憐似的承受他過于粗暴的吻,被親的節(jié)節(jié)敗退。
舌頭好似不屬于自己,被他用力勾著舔著,越吃越暴力。
“唔...”
小姑娘遭不住這種攻勢,舌頭被吸麻了,唇瓣間忘情的嘶磨吮吸。
她體內本就燥熱的血液好似烈火灼日,燒到連呼吸都聽不見。
一番深吻過后,她全身酥軟,胸腔內的空氣不夠用,“嚶嚶”的嬌聲求饒,可男人還在興頭上,死活不肯放過她。
“...嘶。”
瀕臨窒息前,她張嘴狠咬了口,伴著淡淡血腥氣,男人的唇被咬破了。
蔣焯皺著眉分開,粗喘著低頭看她,眸色沉的仿佛要吃人。
小姑娘眼前全是重疊的光影,唯一的聚焦點在他唇冒出的鮮紅血珠上。
“...流血了?!?/p>
她嘴上說著,身體卻驟然靠近,手勾顫到他頸后,舌尖飛速舔干凈那抹紅光,咧開唇,滿意的輕笑,“唔...消毒完畢?!?/p>
男人的半張臉藏在暗處,眼底散著腥紅的幽光。
“許瓷?!?/p>
他嘴張了張,嗓音低啞,隱隱透著一絲緊張,“我是誰?”
小姑娘神色恍惚的看他,突然伸手很輕摸他的臉,一字一句緩慢吐息,“蔣焯,兇巴巴的蔣焯。”
男人喉間輕喘,那顆懸在半空的心悄然落地。
如果她叫的是別人的名字。
他很難保證,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
.....
車窗外正下著雨,劈里啪啦的砸響玻璃。
兩人靠的很近,呼吸交纏的曖昧距離,那張軟滑的小嘴就在眼前,他低頭就能親到。
“你家住哪兒?”
勉強找回的理智,僅夠他撐過幾分鐘的欲望。
“勝利路...150..”
她說話聲小的可憐,細細的像蚊子叫,他湊近去聽,小姑娘緩慢眨眼,冷不丁在他臉頰親一口。
蔣焯呼吸停滯,兩拳緊握,再多一分的撩撥他都會炸。
然后...
身下的人兒跟小流氓似的開始解他的襯衣衣扣,明明是小醉貓一只,可手上動作卻一刻未停。
男人愣神的那幾秒,衣服前襟大敞,等不及他回神,炙熱柔軟的小手已經伸進衣服里...
“許瓷!”
他快被她弄瘋了。
小姑娘仰著頭笑瞇瞇的看他,指尖輕滑過他結實有型的胸肌,再摸到腹肌的輪廓,撩過人魚線,再往下...
“啊..唔唔!”
他低頭吻住她,大手一攬,人兒便落在自己腿上。
交纏在他頸后的手不斷收攏,他身上好燙,跟火山噴發(fā)似的,持續(xù)升溫的熱度灼痛她的肌膚。
接吻的方式由暴戾逐漸轉至溫柔,她被親的暈乎乎的,任由深吻從下顎親到耳后。
他下巴胡須扎人,淺淺刺痛感,許瓷嬌聲呼“疼”,卻又很享受他含住耳珠重重啃咬的力度。
男人氣息燥熱,絲絲縷縷竄進她耳朵里。
“被你親了,又摸了,你準備怎么辦?”
小姑娘歪倒在他肩窩,微微一笑,“我會負責?!?/p>
他愣了下,挑眉追問:“怎么負責?”
“結婚。”
蔣焯心跳停了兩秒,呼吸聲在顫,“你確定?”
她迷糊的點頭,“嗯?!?/p>
他突然不吱聲了。
很怕再多問一句,小姑娘隨時都有改口的可能。
“可是...”
許瓷緩慢抬頭,郁悶的用手戳他的臉,“你能不能,不要再頂我了。”
“嗯?”
“這個。”
她不舒服的晃動小屁股,火炙般的肉物存在感太強。
“好硬,磨得難受。”
“...”
蔣焯笑著舔了舔下唇,側頭又吻了上去。
親不夠似的。
“唔...疼?!?/p>
小姑娘可憐兮兮的推他肩膀,唇上也被咬出一道很深的血口。
“證據有了?!?/p>
他安撫似的舔她唇上的血,話音帶笑。
“許瓷,你敢反悔試試?”
————
說句公道話,瓷寶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