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轉(zhuǎn)身,將她用力按在座椅上,低頭含咬住凸起的肉珠,越吸越激烈。
車廂內(nèi)很熱,他體溫亦是滾燙如火,五指暴力揉弄顫巍巍的嬌乳,齒間咬的很重。
她吃痛,小力推搡他,可那點輕若似無的反抗徹底激怒他滿到溢出來的欲望。
他整個人背著光,看不清他的臉,耳邊響徹的卻是急促深沉的粗喘?;疑r衣散開兩顆衣扣,他粗暴的扯過她的手放在胸前,嗓音很低,“解開?!?/p>
夏晚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他的要求。
她臉頰持續(xù)發(fā)燙,解扣的手很輕的顫,磨蹭半天才全部解開。
他皮膚很白,五官清冷,身形高瘦,整體少年感很強,但衣衫褪盡后,微凸的胸肌,腰腹肌理分明,并非是她想象中那般弱不禁風(fēng)。
姜寧昱脫了襯衣,肉貼肉的壓下去,肆意擠壓胸前的兩團嫩肉。
吻沒落在她唇上,偏頭咬她耳朵。
薄唇含著小小的耳蝸,舌尖跟著了火似的舔弄耳垂,滅頂?shù)臒釟庀窕鹕奖l(fā)侵入她思緒。
她腦子宕機了。
毫無性經(jīng)驗的她,完全不知如何面對這種攻勢,只會跟隨身體的本能咬唇低吟。
沿著火熱的盡頭,長褲的紐扣不知何時被解開,手指滑進去,摸過平坦的小腹,她皮膚很嫩,私密處茂發(fā)稀少的近乎沒有。
狂熱的濕吻從耳后逐漸蔓延,親過脖子上,鎖骨,舔過乳尖,再往下...
“唔!...那里?!?/p>
被情潮吞沒的小女人低頭看去,長褲不知何時被人拔到腿膝,她呆愣看著男人的指尖撩開底褲,伸進她掌控不到的深淵秘境...
她已經(jīng)很濕了,水多的滑手。
指尖滑過鼓起的肉丘,摸到兩片裹滿水的穴肉。
很嫩,嫩的想讓人揉爛。
“——疼!”
陌生的刺痛感猛然席卷。
她疼的尖叫出來,雙腿猛地緊閉,等她晃過鉆心的痛感,眼眶也濕潤了。
“!??!”
他動作停滯,足足愣了十秒。
小節(jié)手指陷入緊致多汁的小穴,纏的他氣息混亂。
他低頭看她泛起秋水的眼睛,喘聲很重,不可置信的看她。
“第一次?”
夏晚清楚自己不該委屈,更不該向他提出要求,但她還是想為自己爭取,對待性最基本的尊重。
“我知道我沒資格拒絕,但能不能...”
她聲音頓住,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至少第一次,不要用手?!?/p>
姜寧昱眸色深黯,定定的看了她半響。
長時間的沉默,車廂里那點撩起的火光逐漸熄滅,滿腔肉欲蕩然無存。
他面無表情的撤了手,套上襯衣,隨手擰過她的外套遮蓋她半裸的身體,摸了煙盒,推開車門走向湖邊。
大約過了十分鐘。
車門拉開,猛烈的風(fēng)雪灌進來,他穿著單薄的襯衣,黑發(fā)上點綴著純白的雪花。
經(jīng)這么一鬧,酒似乎醒了七八分。
回去的路上,他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夏晚安靜的看向窗外。
她大概是不夠聽話,惹她的“金主爸爸”不開心了。
雪夜的凌晨1點,空曠的街道上幾乎瞧不見幾輛來往的車影,黑車停在街邊的大樹下,夏晚解開安全帶,側(cè)頭看他。
“晚安?!?/p>
她轉(zhuǎn)身下車,往前沒走兩步,身后傳來很重的摔門聲。
回過頭,滿眼冷色的黑發(fā)少年漫步朝她走來。
“我送你?!彼曊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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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經(jīng)過車上那番懸崖勒馬的親熱,本是半生不熟的兩人之間多了些尷尬,也多了幾分怪異的親密感。
夏晚不喜歡這種親密感。
因為身體的記憶尤為恐怖,就好似毒品,癮是深入骨髓的,沾了便很難戒掉。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光看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都會想起他壓在身上狂熱舔奶時,那雙灌滿濃欲春情的黑瞳。
兩人沒多久便晃到單元樓下。
夏晚回身看他,微微一笑,“我到了?!?/p>
他抬頭看了眼破舊的房子,眉間緊了緊,問她:“幾樓?”
“3樓?!?/p>
姜寧昱懶散的昂起下頜,“送你。”
她不確定他突然熱情的目的是什么,但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東西,大概也入不了他的法眼。
夏晚沒拒絕,先一步走進暗黑的樓道。
樓道的燈壞了,微亮光線時有時無。
上二樓階梯時,她突然被他扯住手腕,嚴絲合縫的抵在墻上。
“你...”
他頭壓下來,指尖半掐住她的脖子,唇繞到后方,在后頸處狠咬下去。
她疼的悶哼,可他不愿放過,燥熱的唇舌齊上陣,吸著舔著,很快就留下一個深紅的印記。
“我喜歡這里,夠嫩?!?/p>
他聲音很啞,絲絲麻麻穿進她耳道。
夏晚沒回答,接著微弱燈光看他復(fù)雜深沉的眼睛。
指尖溫柔穿過她肩頭垂落的發(fā),他說:“頭發(fā)再長一點?!?/p>
“還有嗎?”
“唔?”
她淡淡解釋,“還有其它要求嗎?”
姜寧昱笑了,手指撫摸女人柔似水的唇瓣,用曖昧的低音吐字。
“舒服了別咬唇,張開嘴,那樣叫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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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確定雙男主文了。
今天給狗子吃肉,明天寫蔣爺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