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欣賞她紅撲撲的小圓臉,那雙清透的眼里全是被欲望染紅的濁氣,他硬的快脹開,心急的釋放出肉刃。
她一襲白襯衣純凈無暇,美的似綻開的白蓮花,胸前硬凸的小肉珠撐起布料,若影若顯的粉色。
男人低頭咬住,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潮濕熱燙。
“嗚...別舔了...好癢...”
小姑娘叫的像發(fā)春的貓兒。
他沉著嗓,舌尖繞著乳尖舔舐,“只癢么?不舒服?”
“舒服...”
許瓷兩手抓著他的肩,被他頂上來的火熱輕輕戳弄,頭部好燙,貼著肉穴不斷膨脹。
“舒服的要死了...你進來...唔、求你...”
“——??!”
她仰著頭厲聲尖叫,臉色煞白,有片刻失聲。
它一下插到盡頭。
深處的小嫩珠瞬間爆汁,大波花液洶涌溢出。
——她高潮了。
蔣焯也沒想到她會敏感成這樣,剛進來就被內(nèi)壁死死絞纏,勉強才穩(wěn)住呼吸。
小姑娘緩過那口氣,呆看著他,眼角濕潤了。
“怎么了?”他溫柔的問。
“嗚...好丟人?!?/p>
蔣焯微怔,隨即低沉的笑,大手從她的衣擺探入,揉了揉小巧挺翹的嬌乳,“不丟人,瓷寶是水做了。”
“你還說!”許瓷臉紅的沒眼看。
“好了,抱住我?!?/p>
他拉過她的手掛在脖子上,低聲哄著:“我想站著干你。”
小姑娘羞答答的照做,她足夠嬌小,蔣焯攬過她的腿彎騰空抱起,挺腰開始輕輕抽送。
剛泄過的小穴軟嫩多汁,肉器磨礪的水聲曖昧似狗狗喝水,他偶爾一個用力操干,激烈的“啪啪”聲夾渣底端兩團肉球拍打臀部的聲響,她的身體飄在空中,整個世界都在晃。
她淚眼朦朧的求他:“你別那么、那么深...會撐壞的...”
“不喜歡么?”
許瓷看他,眸底水盈盈一片,“喜歡,喜歡蔣焯哥哥的...唔..”
他壞心思的追問:“什么?”
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吐幾個字,“大法棍?!?/p>
“操!”
男人的腦子徹底炸開,狂躁的吻住她,肏干的力度越法猛烈,他抱著她往外走,邊走邊干,顛簸的每一步都似無形的勾引,她沒試過這種,沒幾下就遭不住了。
交合的兩人剛走過客廳,小姑娘緊緊摟住他,哆嗦著又到了一次。
這次水量太大,又是站立的姿勢,他微微拔出,被熱液灌滿的小穴泄洪般灑了一地。
蔣焯原想抱她回房,可半路憋不住了,把無力的人兒反身按在沙發(fā)上。
她在極致愉悅中早已迷失自己,不等他擺弄,乖乖的翹起臀,心急的往火熱去湊。
“急了?”
他彎腰下來親她的背,兩手繞到胸前邊揉邊磨砂小肉粒。
“瓷寶怎么這么軟?”
“不知道...嗚...你別摸了..那里...特別的麻..唔...”
蔣焯笑著,五指掰開臀瓣,低頭就能瞧見紅艷艷的嫩肉,汁水多的還在噴,他沉了口氣,一點點戳開,寸寸填滿,直到整根入到里面。
跪姿的后入,咬的實在太緊。
兩人皆有些失魂,他眼眸暗紅,掐著腰開始大開大合的抽送,次次都頂?shù)阶钌钐幉帕T休。
不知過了多久,半昏睡過去的小姑娘被男人折過來正面弄她,她兩腳用力纏住他的腰,眸色渙散的向他索吻。
男人溫柔的吸住她的舌頭,他被咬的腰眼發(fā)酸,這次沒再忍著,又狠懟了上百下,到頂時剛要抽離,可小姑娘在興頭上,怎么都不肯松手。
“瓷寶!”
他重喘著,真要忍不住了。
“射到里面...”
靡靡之音徹底打碎他殘存的理智,蔣焯深埋在她頸窩,灼燙的熱液伴著嘶吼聲噴射而出,全數(shù)射進她身體里,一滴不剩。
失神的人兒被那股熱焰燙到,白光拂面。
兩人同時到了高潮。
“——滋滋?!?/p>
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蔣焯從噬魂的快感里艱難找回自我,身下的小姑娘已累的睡過去,他起身,擰過毛毯遮蓋她衣著凌亂的身體。
他坐在沙發(fā)上,飄飄燃的點了根煙。
電話接通。
“吵什么?”男人不耐煩的低罵。
唐潛聽這聲音就知道挑錯了時間,透過電流的喘息聲聽的他毛骨悚然。
蔣焯吸了口煙,聽那頭說完,他淡聲道:“我先問問她?!?/p>
“問誰?”
“...”
他低咬字音,“你說呢?”
那頭恍然大悟,“哦...懂了,明白,非常了解?!?/p>
通話結(jié)束,有人從后面抱住他的腰,男人掐了煙,轉(zhuǎn)身將昏沉的小姑娘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許瓷微微睜眼,臉頰的紅暈還在燒。
“唐潛說,今晚一起過圣誕?!?/p>
“就我們?nèi)齻€嗎?”
“五個。”
她恍惚幾秒,五個的話,那就意味著還有...
小姑娘沒吱聲,他以為她在拒絕。
“如果你不想,我們就不去?!?/p>
“去?!?/p>
她細弱的哼著,低頭埋進他懷里,“可我現(xiàn)在好累,你能抱我去洗澡嗎?”
“撒嬌?”
“嗯?!?/p>
她蹭了蹭他結(jié)實的胸肌,反問:“不可以嗎?”
“呵,慣的你?!?/p>
蔣焯痞痞的勾唇,徑直抱起她往房里走。
他低頭看她,粗聲問:“再做一次,嗯?”
許瓷撅嘴,嬌滴滴的埋怨,“你...你是想累死我嗎?”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
她很輕的眨眼,氣勢弱下去。
“...要。”
他唇邊滑過一絲笑意。
嘖,小家伙。
非得肏爽了才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