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在樓上看見有車子回來,以為是史易,聽見開門后蹦蹦蹡蹡的聲音,焦急下樓查看,卻是史哲。
他一身酒氣,嗆得李凌都快醉了。
她捂住口鼻阻絕難聞的氣味說:“你還好吧?要我扶你回房間嗎?”
史哲一聽,邪里邪氣的狂笑起來,“好?。》鑫疫M(jìn)房間,順便上床陪我?!边@女人是太嫩,還是裝傻?
李凌聽他笑成那樣,心中一股反感油然而生。
她和他說正經(jīng)的,但史哲的態(tài)度明顯輕浮,如果形容精準(zhǔn)些,就是不屑。
李凌從來不是一個會將熱臉貼冷屁股的人,史哲臉上還蕩著輕睨的笑。
算了!不理他了。
她只是擔(dān)心史易,今天傍晚,史易打給她,說他晚上臨時有事,他已經(jīng)派人到她家接她,要她收拾一些衣物,她連拒絕的機(jī)會都沒,司機(jī)就已經(jīng)在她家樓下等她。
她來了幾個鐘頭,史易卻都沒有聯(lián)絡(luò)。
史哲看李凌冷著臉,轉(zhuǎn)身就要回房,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用力一扯,李凌,整個人撲進(jìn)史哲懷里。
李凌一驚,沒想到他喝醉力氣還那么大,用力想推開滿身酒氣的史哲,史哲卻更用力的將她抱住。
離開史易那冷血的家伙,他只是在利用。”史哲說得咬牙切齒。在他心底,他尊重過史易,可史易卻未曾在史蘋事上幫他,甚而協(xié)助他父親將史蘋趕走。
“利用我什么?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放開我……”李凌掙扎。史易怎還不回來?
“沒有利用價值,史易就會把當(dāng)垃圾踢開了,不如跟我。”
史哲臉上都是令人害怕的邪氣。
他硬將李凌壓在墻下,他的酒氣很嗆,李凌心跳快,屏息。
如果他只是一般人,不是史易的弟弟,她會給他幾巴掌清醒。
“你不要胡言亂語?!?/p>
“他未婚妻,已經(jīng)被他逼死了?!笔氛苡靡环N幸災(zāi)樂禍口吻說。
“你是說,葛詩詩死了?”
李凌驚愕的盯著史哲,他眼中布滿血絲,原來他為這件事借酒澆愁?
她知道他和葛詩詩那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他們兄弟的糾紛,李凌不想趟,葛詩詩死了罪有應(yīng)得,她二十個鐘頭前,還想指使手下輪暴她,她一點(diǎn)都不會為她感到難過。
“知道嗎?他們訂婚很多年了,他們從小就是一對,你一定不知道史易是怎樣的人,他甚至殺了我的孩子……”
一道凌厲的聲音,突然冷冽從史哲腦后劃過。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