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舌頭腫得只剩細(xì)細(xì)肉縫的穴舔去(人獸高H)
李凌睜看史易變成全身披上皮毛的狼人,他方才痛苦變異過程,雖然短暫,如被剝層皮的痛楚落入她眼中,烙在腦海,深深將她震撼,心在他變異過程好像被用力擰著,不自主地跟著作痛,痛出婆娑淚光,她感覺雙唇在極度驚愕下顫抖,沉重的眼淚也像烏云里醞釀的水汽要落下。
這瞬間她竟會那么心疼他。
史易見她整個縮在床頭發(fā)顫問:“嚇到了?”
他自己剛才也嚇楞了,明知會變身還這么激動。他從不愿讓別人看見他變身的過程,就算是同類、是親人也一樣。
變異過程的隱私性,始終讓他內(nèi)心深感自卑,他不愿意探究,探究也必須面對身為狼人的勇氣,這卻不是可以引以自豪的身份。
李凌暗暗喘氣,讓跳快的心平穩(wěn)下來,不知他身體還痛嗎?剛才他哀嚎聲充滿痛楚,她很擔(dān)心,“你……你……還好吧?”她嚇出魂,手指還呆呆的指著他問。
她那被嚇走半條魂的樣子,史易看得哈哈大笑,把他剛才在她面前變異的壞情緒一掃而空?!拔覜]怎了,很好啊”
李凌看他又變一個樣子,變成會取笑人的輕浮模樣,瞪著他說:“沒事就好,干嘛還笑那么大聲?!?/p>
他收斂笑意瞅著她說:“沒事是沒事,可是……可是……”
他眼里仍存熱切的饑渴,兩人這一刻眼波交流,她的擔(dān)憂,使他甚至比剛才產(chǎn)生更旺盛的欲望渴求,可是看她嚇成那樣他不敢貿(mào)然撲過去,不然他現(xiàn)在全身血脈賁張,好想將她壓下痛快的發(fā)泄。
“可是,怎么了?”房間沒有燈光,人類幷非夜視動物,史易可以將她看得很清楚,可是她眼中的史易卻朦朧混沌,只有墨色輪廓清晰,看不見他變身后身體是否有那兒異常。
史易聽出她聲音里對他的擔(dān)憂,不管了,他的生理太需要,這時候他不想壓抑,思緒也叫他沒必要,撲過去,將她擁入懷里,開始狼吞虎咽的吻吮她的唇。
她小小的身子被他寬闊的臂膀牢牢捆住,史易當(dāng)了二十八年的狼人,從十六歲開始變身,他即知道,狼人的性欲只要不被壓抑,全然爆發(fā)人類女性無法承受。
很糟糕的,他從上一次在她身上釋放后,就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今晚他沒有把握自己可以拿捏,他太想了。
交合本來就是成年狼人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可是他卻一直壓抑,他,或許內(nèi)心深處不要自己像狼人,不希望自己時常變身,性欲會激出狼人體內(nèi)原始獸性,只要獸性在激動下即會自然變異,所以,史易寧愿不發(fā)泄情欲。
可是,現(xiàn)在,他想。
他撲在她身上,長長的尾巴搔著他的女人,把她搔得在床上酥麻的扭動軟腰,他那獸莖被她誘惑得堅硬粗長,火熱的在她穴口抵著,兩人擺動,目視互相挑逗那羞恥之地。
史易淺插著花蒂,長長的粗莖快慰的抖動,他以前真不知和女人做愛這般酥麻,看著她放浪的讓他抽插她花蒂里的小穴,他感激又愛憐,神經(jīng)一直在亢奮中徘徊,那莖舒服得像在膜拜她。
李凌弓著身子,雙臀被他刺激得開著,她身下一直被他身下那根捅著,他插得很淺,似要到底又抽出來,又插進去,簡直像一步一步的在抽取她的靈魂,吊著她的胃口,就是不進去,卻把她的穴戲弄得濕答答。
***
翌日早上,李凌醒來一身痛,兩人雖然沒有情愛,史易昨晚的激烈卻像要啃了她。
她身上套著一件睡袍,應(yīng)該是史易幫她穿的。
她緩緩下床,忍著下身的腫疼走入衛(wèi)生間。
她把睡袍掀到腰間,往長鏡看,下身花蒂被他戳得又紅又腫,她懊惱皺了皺眉頭,后悔昨晚和史易那么激烈,現(xiàn)在想起來,雙頰熱呼呼的。
很奇怪,昨晚看過他變身后,竟然不討厭了,或許她討厭的是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一副像走在路上就要勾引人目光的絕色,變身那狼人模樣看起來老實多了。
“怎么了?”
李凌嚇了一跳,趕快將掀上來的睡袍放下。
要進來也不說一下,真該死這房間怎都沒有門。
“我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