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已經(jīng)被他上了,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走了?
李凌想下床,卻痛得滾下床。
昨晚他在她身上抽刺了好久,從酥麻到體力透支,最后昏厥過去。
完全不知道他何時停下來。
她痛得扶著床站起來。狼人的雄風(fēng)實在太粗壯了,一進(jìn)就將她擠爆,可是他進(jìn)入的那種酥麻,到現(xiàn)在還停留在感官神經(jīng),被他摩擦的熱度也還在體內(nèi)發(fā)熱。
實在該死,她明明是半推半就的被強上,卻活像自己想被上,而且還被上得很舒服,她紅著臉盥洗后,身體的痛好多了。
如果……
不,沒有如果,她得問看看,這樣他們愿意放她走了嗎?
男人不知現(xiàn)在是狼形還是人?
這里到底有多少狼人?
那些仆人和隨員是嗎?
房里沒人,她下身一走路就痛,她艱困的走到門邊,門幷沒從外面鎖住,她打開探頭出去,走道沒人,她大腿根部腫得太不舒服了,只好再回房間,只是這個房間似乎是那個狼人的,還是她回“自己房間”呢?
她在客廳坐了一會,門打開,她反射看過去……是狼人!她心臟忽然加快。
他依然穿著整齊的西裝,高雅俊挺,深灰底布料上有細(xì)細(xì)的綾羅花紋,透著絲質(zhì)的光澤質(zhì)感。敞開沒有扣上。里面的白襯衫配著金蔥幾何圖形、像他皮毛那種亮麗灰褐的領(lǐng)帶和他的膚色十分相襯,只能說這男人是造物者的佳作,只可惜他是……一匹狼!
俊美的白晰臉龐,已經(jīng)尋不到昨夜任何狼身的蹤跡,除了臉上那一貫的冷凜,薄唇上的威厲。
“起床了,餓嗎?”男人站在她身旁語韻溫柔,臉上沒有笑容,但也不兇戾,只是他不笑的時候總有一絲冷淡的氣質(zhì)。
她早饑腸轆轆,果然她的肚子叫起來,不用她說。
她終于看見男人臉上出現(xiàn)詼諧笑意,“你的肚子好像聽見我問了?!?/p>
他的笑聲相當(dāng)迷人,可是李凌卻哀求般說:“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臉上難得的笑容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