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準(zhǔn)許她觸碰情愛,若是讓他知道,必然會雷霆大怒。
“你下面在吸我?!卑姿畦笈⒛[的花唇,手指感受自己的肉莖在她體內(nèi)進出。
有種脹滿的饜足感。
折騰到半夜,情事方才結(jié)束。
許萱草軟軟癱在床上,雙腿被肏得合不攏,肉唇外翻,屄口一股股得流著白漿。
白似瑾端來盆水,給她擦拭身子,總算變得清清爽爽。
“都腫了?!彼麘z惜地吻了吻充血的陰蒂。
許萱草被激得抖了下,生怕他再來一次,硬撐著夾緊雙腿縮到床角。
白似瑾彎了彎嘴角,指尖點點她肩膀:“這么怕?不夠舒服嗎?”
她扭扭背,囁嚅道:“舒是舒服,就是好累?!?/p>
“那睡吧?!彼o她蓋好被褥,摸摸她毛茸茸的發(fā),親吻一下后頸。
許萱草偎依他懷里,緩緩沉睡過去。
一夜無夢酣暢。
許是太累,許萱草睡到晌午才醒,除了她和白似瑾之外,衙門里的人都離開了。
許萱草套上衣裳,想起一事,匆匆忙忙要去找林玄樞,準(zhǔn)備告訴他阮娘是鯉魚妖。
白似瑾早就穿戴整齊,輕輕勾住她的手臂:“他已經(jīng)上岸了?!?/p>
“那我去衙門找他?!痹S萱草甩開他手,大步跨出船舷。
白似瑾眼看她走遠(yuǎn),不再阻止,表情微微失神,目光像消散在迷霧之中。
這時,風(fēng)中傳來一聲鶴鳴,似在她頭頂盤旋,十分耳熟。
許萱草抬頭一看,會心笑了。
果真是那只熟“鳥”。
白鶴玩鬧般的從她耳邊劃過,爪子抓了下她頭發(fā),扯出一個小揪揪。
許萱草趁機扯斷它爪子掛著的小信條,打開一看,上面寫著龍飛舞鳳,極有師父性格的四個字。
“速回門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