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萱草內心不安,正想將白似瑾推開,忽感下頜被他兩指捏緊,隨著炙熱氣流噴在她面容,滾燙又沾滿欲念的唇很快侵略了她。
“唔唔……”她想掙脫開,雙手卻綿軟無力,內心深處涌動著熱流。
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像翻江倒海的潮水淹沒過來,壓制著她無法動彈。
白似瑾用力摟緊她,吻得她全身發(fā)軟,喘息連連。
輕輕一扯,她衣裳如紙片般被撕開,敞出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雙峰的乳尖像紅櫻桃似的,暴露在冷凜的風中。
白似瑾低頭吮吸那顆茱萸,手掌把玩另一只小白兔,白膩在指縫溢了出來。
“啊哈……”她乳肉被捏得又麻又酸,乳尖被咬著微疼,下身被他堅硬的膝蓋模仿性交一下下頂著,三重刺激不斷地沖擊她的腦髓。
白似瑾頂開她的雙腿,扶起早就勃起,劍拔弩張的陽具抵著她下體,喘息著躍躍欲入。
他蛇身有兩根性器,人身只有一根。在她面前暫時不能暴露太多,一根就足以將她肏得汁水溢滿。
許萱草感到碩大堅硬的圓柱,在她私密的身下蹭動著,尤其鐘愛調戲嬌嫩的肉唇,上上下下地刮著,激起一陣陣催情的癢麻,急流進腦海。
她吞咽了下口水,緊張地全身繃直。
思緒仿佛被抽干,猶似墮入黑色夢魘,一層迷霧籠罩著她,被迫感知他在自己胴體上點燃的欲火。
一根男人的粗長事物,曾經深深插入她穴里,肆意地在體內插進抽出。
那滋味,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