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沒料到會被認出身份,還以為許萱草年紀輕輕,不過是歸云派的普通弟子。她的偽裝只能被法力高深之人看穿,剛開始沒把許萱草放在心上,想不到對方實力不容小覷。
阮娘曾是白似瑾的手下,好歹有主仆之情,白似瑾絕不會放任不管,是以她第一時間向白似瑾求救。
許萱草擔心阮娘傷到白似瑾,沉聲道:“遠離她,她是妖孽!”
阮娘顫聲道:“我從未主動害人!”
白似瑾一動未動,薄唇緊抿,對兩人的話毫無反應(yīng)。
阮娘趁兩人僵持,閃身一躍,紅衣身影真如鯉魚躍龍門,跳過憑欄,縱進深不見底的幽黑湖泊。
許萱草持劍正要追擊,手腕被白似瑾從身側(cè)擒住。
“罷了,別追了。”他聲線平靜,卻擲地有聲。
許萱草驚愕地看他:“你這是何意?她不是凡人,是一只鯉魚精?!?/p>
白似瑾道:“她說過并未害人?!?/p>
“妖孽的話能信么!”許萱草覺得不可理喻,眼看著鯉魚妖潛水逃走,氣得胸脯起伏。
她不善水下作戰(zhàn),只能就此作罷,收回太虛劍,大步朝自己臥房走去。
想不通他為何要幫一只鯉魚精逃脫,難道是因為對方柔軟美貌的假象?
氣死了!氣死了!她不想再理他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腳步聲緩緩走近。
仿佛知道那人是誰,許萱草拿背對著,看也不看對方一眼,怒道:“出去!”
白似瑾沒聽到似的,端著果盤放到床邊,剝下新鮮荔枝,喂到許萱草嘴邊:“嗯?”
許萱草別過臉:“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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