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突然離開,他……會怪她嗎?
階梯口傳來驚喜的高呼,高大身影倏地一下快步走來:“許姑娘,你在這啊。”
許萱草皺眉回頭,看清是一名深棕色襕袍的男人,頗為文雅俊美,氣質(zhì)像在竹林里筆飛墨舞的賢士。
她問道:“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林玄樞?!蹦凶勇冻鲆唤z失望的表情,轉(zhuǎn)而豁然開朗,“哦對了,你那日眼睛看不見,不知道我是誰也很正常。”
他又笑了笑:“幸好你眼睛好了。”
許萱草興致缺缺:“原來是林大人?!?/p>
林玄樞打量她的樣子:“你近日是在白似瑾那里住下的?”
許萱草聽到那名字,心口一堵,慢吞吞地點了點頭:“我不在那住了?!?/p>
林玄樞聞言一笑:“那就好,畢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對一個未婚姑娘名譽(yù)有損,萬一誰誰誰趁你不便,對你圖謀不軌怎么辦,姑娘家哪里招架得住一個大男人啊?!?/p>
圖謀不軌,招架一個大男人……
許萱草越是聽,臉色越是不霽,碰的一聲將手里茶杯捏碎。
林玄樞正說著擔(dān)心姑娘太柔弱,看見茶杯碎裂的那一幕,頓時驚得不吱聲了。
許萱草連忙將茶杯碎片收拾干凈,清了清嗓子:“案子查得怎么樣?”
“案子?”林玄樞一副才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哦哦哦,你說滅門案子啊。嗯……找到一些線索吧?!?/p>
許萱草道:“到底查沒查到?”
林玄樞尷尬地擦汗:“沒……”
許萱草眉頭皺得更深:“離上一次滅門,已經(jīng)過了八天。若是那邪祟再動手,很可能是兩日之后?!?/p>
林玄樞抬眉笑,一貫地爽朗:“還有兩日,相信定有機(jī)會?!?/p>
許萱草道:“時日不多,不如我倆合作,說不定會有突破?!?/p>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要以保證你安全為重?!绷中型腥肓讼耄澳氵@幾日住在我那處吧,方便探討案件?!?/p>
許萱草問道:“你可有娶妻?”
林玄樞被突然一問,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尚未婚配?!?/p>
許萱草瞇眼看他正直的樣子,想起他方才還說單身男女同居一處很不妥,結(jié)果還邀請她跟他住一塊。
呵呵,真是雙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