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呢喃:“插進去……”
嘗試著分開兩片花瓣,托住龜頭往里面擠壓。
唔,太大了,有點痛!
許萱草修煉時吃慣了苦,身體經常受傷,一向是不怕疼的,這點痛對她來說小菜一碟,便強忍著將他粗碩的龜頭塞進體內。
白似瑾閉著眼,濃黑睫毛覆在眼皮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線,強忍著性沖動。
下體堪堪貼合,就刺激了他敏感的龜頭,更別說被緊致濕熱的肉穴,緊緊地咬住。
就像柔軟的小嘴吮吸他的欲根。
做到這一步,許萱草有點打退堂鼓,撕裂的疼痛委實不好受,壓根不是她想象的舒服。
這時,外頭傳來大刺刺的敲門聲:“哥,你在嗎?”
許萱草嚇了一跳,兩腿一軟,原本跨坐在男人欲根上的她,就身體下滑,肉棍勢如破竹地插入她嬌弱的花穴,還有一半露在外面,但足以插破處女膜。
一股鮮血從花穴里淌了下來,肉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發(fā)用力地咬合白似瑾的欲根。
兩人同時發(fā)出呻吟:“啊……”
阿青在門外隱約聽到聲音,重重地砸門:“有人在里面么,喂?”
初次情事,女上位確實為難,許萱草疼得臉色煞白,怯怯地想逃離此處。
白似瑾忽地翻過身,輕柔地將她壓在胸膛下,兩手撐著兩側,像鐵牢一般禁錮住她的身體。
此時魚已入網,他無需再靜等,開始慢慢烹飪。
另一只手蜿蜒到兩人交合處,撥弄被撐開的花唇,刺激敏感點,分散她被肉棒撐開的疼痛。
然后慢慢塞進她體內,直到盡根插入,徹徹底底交合成一體。
許萱草身陷在軟塌里,目光渙散地盯著他,魂魄被他瓊玉般奪目的容貌所攝。
她隱隱感到,下體被粗壯的事物塞得滿滿的,像肉體被撕裂兩半。
“疼……”她小聲叮嚀。
他停下動作,手掌撫上她面頰,細細啄吻唇角,無聲安撫。
門外,阿青沒聽到回應,心想他哥定是去保順堂藥鋪了吧,聳聳肩,吹著小曲搖搖晃晃地離開。
等她眉頭松開,他方才挺動腰身,欲根在她體內緩緩抽動,破開肉穴褶皺往里深入。
他每一個動作都極致溫柔,像對待易碎的琉璃,目光沉沉地盯著她的面容,觀察她一點點細小的反應。
抽插數十下,察覺她下面泌出蜜汁,力道這才劇烈了不少。
她被肏得身體搖晃,乳波翻滾:“嗯……啊……”
兩人交合處,顏色略深的肉棒撐開花縫,一下一下地往里肏弄,蜜汁飛濺在廝磨的絨毛。
重重白紗床幔下,隱隱可見,赤裸男人覆在少女身上,肢體交纏,帶著她身子一起一伏,白皙胴體像白蛇似的彼此纏繞。
翌日,旭日東升,霞光萬丈。
許萱草咧開一絲眼皮,猶如被攆過一般,渾身酸軟疼痛。
更詭異的是,似乎有微涼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部。
她猛地睜開眼睛,發(fā)覺自己面頰正貼著一堵寬胸,狀似她正被一個男人親昵地摟在懷里。
下體后知后覺地傳來被撐開的疼痛,那異物仿佛還在她身體深處……
抬頭看清那人是誰,她驚得尖叫一聲。
昨天的記憶,還印在腦海,清晰地告訴她,是她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