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進(jìn)嘴里
臥室內(nèi)
“小北,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步穿云怒斥道,他不知道步北到底怎么了,也不敢掙扎得太厲害,要是不小心屁股落地摔地上,他的菊花真的會摔爛的!
步北抱著步穿云停在床前,凝視著他的雙眼說:“爸爸只要告訴我那個和你做愛的男人是誰,我就不繼續(xù)追究?!?/p>
步穿云心里別扭得要死,當(dāng)然不會說。對于步北的行為,他感到了本能的危險,卻生生忍住不往那方面想,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這是我的私事,都說了我不想說,你還要怎樣!”
步北沒再回答他,直接將他扔到床上,俯身壓過去扯下他的上衣,步南十分默契地開始解步穿云的皮帶。
步穿云驚訝地劇烈掙扎起來,頭部被針織衫罩著嗚嗚地說不清話,雙手同樣被纏繞在針織衫中無法甩動。
驀地,兩片濕熱的唇瓣隔著布料吻上他的唇,優(yōu)質(zhì)羊毛的吸水性十分好,沒一會兒嘴唇邊的布料便被兩人的唾液濡濕。
步北開始狠狠地嗜咬著步穿云的嘴唇,由于隔著一層布,步穿云并不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酥酥麻麻的電感傳遍全身。
兩人接吻的同時,步南咬上步穿云胸前的粉紅,步穿云的乳頭小小的十分精致可愛,卻敏感至極。沒一會兒步穿云便開始?xì)獯跤鮿×覓暝?,他雙腿用力搓著床單,嘴里發(fā)出嗚咽聲,然而步南步北卻絲毫不愿放過他。
直到他雙腿就要無力地垂下時,步北猛地一把扯開套在他頭上的針織衫,卻將他的雙手拉高后綁住置于頭頂。
步穿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瞬間的窒息帶來的余韻沖刷著他的大腦,缺氧帶來的刺激令他感到一種類似于高潮的快感,卻又夾雜著無邊無際的死亡的恐懼,令他絕不想再感受第二次這種感覺。
“性窒息的感覺舒服嗎?爸爸?!辈奖毕駛€假面天使般微笑著問道。
步穿云身體微不可察地瑟縮一下,剛剛有過可怕經(jīng)歷的他聲音帶著脆弱,“你們,你們不要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放開我!”到了這一步,步穿云不可能還不明白他們的企圖,只是他現(xiàn)在深深地被驚恐和絕望籠罩,一時間竟不敢再不怕死地反抗。
“開玩笑的從來不是我們,爸爸不是一直裝作不明白嗎?何不繼續(xù)假裝下去,反正我們早就被你傷得夠深了!”步北恨恨出聲,步南同樣狠狠地咬了一口步穿云的乳頭。
“??!疼!”步穿云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的乳頭本來就十分敏感,平時輕輕磨蹭一下都會有感覺,何況是步南狠心的咬一口。
“不會再給爸爸機會拒絕我們,看看你骯臟的身體吧,全是別的男人的味道,爸爸是屬于我們的,怎么可以被別的男人抱!”兩人毫不留情地扯開步穿云的雙腿,大腿內(nèi)側(cè)滿目的吻痕刺痛了步南步北的神經(jīng),甚至連私密的會陰處都布滿吻痕,完全可以預(yù)想到那個男人之前是如何深深疼愛過這具白皙柔軟的身體。
步北一邊用手指搓著吻痕一邊用唇舌重新制造吻痕掩蓋住原來的,步南則用力吮吸著步穿云口中甜蜜的津液,堵住他令人傷心的拒絕話語,這是一場步穿云沒有資格拒絕的性事,因為他背叛了步南步北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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