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無力的蜷縮在錦被上,微凸的小腹里不知脹滿了男人多少精液,卡在宮口的緬鈴歡快的震動著,不多時,她便是一陣嗚咽痙攣,顫搐的雙腿間,一股一股的濁液流淌,浸濕了身下的繡面錦褥。
瑩白纖細(xì)的小手被反綁在身后,小嘴里更是被堵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太長的膠質(zhì)陽具深抵在喉間,但凡一動,反胃的極端不適,讓周身都敏感的發(fā)抖,穴肉微縮,一切的震顫快感都被迅速放大。
“唔……唔~”
喉嚨深處發(fā)出的聲兒細(xì)弱到幾不可聞,急促的呼吸里,都充斥著男人雄性的氣息,濃郁的讓她眸色迷離。
已是好幾日了,薄霆腰側(cè)的傷愈合的差不離,若非那日激烈的性愛讓花璃手上沒勁兒,從而失了準(zhǔn)頭,那一簪子或許真能要了他的命,只差開了分毫的距離,他活了下來,她也沒能如愿逃走。
撫著少女纖弱凄美的蝴蝶骨,柔嬈白皙的肌膚上除了斑斑吻痕并無其他,終究是上心了,哪怕差點(diǎn)死于她手下,薄霆也沒舍得傷她半分。
“就如此恨我?你可知,若沒有我,你或許早就不存人世了。”
江湖中人少有不曾遭受魔教荼毒的,花璃眼中的兄長是好人,可能成為魔教教主的人又怎么會是真正的好人,總會有著那么一兩樁的血海深仇,有的是人等著伺機(jī)報復(fù)呢。
花璃憤憤的閉起眼睛不欲看他,連他的聲音更是不想聽,可是薄霆就是不放過她,長臂一伸將她抱入了懷,摸著她鼓鼓的小肚子,雪色白潤的肚皮溫?zé)岬哪伿帧?/p>
“很脹吧?需要泄出來嗎?”
緬鈴卡在了宮口上,導(dǎo)致深處的精水流不出來,脹的花璃小腹酸的發(fā)慌,連帶的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排泄沖動,可是有這個男人在身邊,她只能忍了再忍。
薄霆卻是胸有成竹,將她抱起往墻角處的恭桶走去,聽著她喉間難受的輕嗚,笑著說道:“等你什么時候乖了,自然會解開你?!?/p>
看似嬌軟毫無威脅力的小兔子卻俱被了強(qiáng)大的殺傷力,上過一次當(dāng)?shù)谋■匀徊粫佥p信她,捆綁著手兒防止她再玩花樣,堵著嘴更是不讓她有咬舌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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