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委屈極了,就連那呻吟的聲音也透著她的委屈,他怎么能這么無賴,他好硬了也好濕了,可卻作弄地不給她。舒瑤放蕩地扭動(dòng)著身子,手更是動(dòng)情地朝身后探去,摩挲著也握住了他的東西,繞上了也纏住了,再也丟不開手,癡癡纏纏地就要往花穴那里蹭弄。
左政被她那一下弄的渾身激靈,沒命似的快感朝腦門上涌,身上的血腋也直往下頭走,他也有些憋不住了,脖頸還有胸前,都被硬生生碧出了一層又一層要命的汗。左政箍著舒瑤的腰,那水淋淋的手指也從花穴里抽出,幾乎是同時(shí),又將那些熱的不像話的花腋抹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濕粘粘的東西頂開了兩股間的那條細(xì)縫,他往下走著,也往里弄著,穴柔漸漸分開,露出了里頭粉色的褶皺。舒瑤知道他是要進(jìn)來了,也終于要給她了,她踮起了腳尖,配合著又用背部蹭著他的胸前。
那面霧蒙蒙的鏡子漸漸清晰,照著兩個(gè)欲求不滿的男女,左政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了,他使著勁,更是到了底,將東西全都埋了進(jìn)去?;蛟S是之前做過一遭,蝕骨的那種感覺還在花心里殘留著,又或許是倆人本就意猶未盡,用不著誰勾誰,只要一進(jìn)去,仿佛是久旱逢著甘霖那般,那感覺便立馬從下頭躥上來了。
躥地叫人頭皮麻,也躥地叫人瘋狂,他蠻橫地進(jìn)入,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力道很大,那動(dòng)作也是下流的,故意深深地沉入,又淺淺地退開,每次在她嘗到味了之后,又壞心眼地吊著她,下頭的水在流著,淋淋漓漓全都弄在了倆人的身下,春情涌動(dòng),春潮泛濫地叫人沒眼看。
舒瑤被他頂弄地心神都慌了,身子也嬌軟到了不行,可底下那里還是死死地含著他,含地她腳背都繃直了,兩腿也夾地死死的。可左政卻還是嫌不夠似的,勾著她的一條腿到臂彎,腰塌了下去,手也被迫撐在了盥洗池上,男人急吼吼地進(jìn)入著,反反復(fù)復(fù)地抽插著,他們很少這么站著弄,這滋味自然是不同的。
而不多時(shí),舒瑤便覺得自己要不行了,那動(dòng)作入地她很深,次次都能將她頂上了天,她控制不住地撅起屁股,不管不顧地朝后套弄著,直碧地那快感涌向了四肢百骸,也涌地她小腹酸酸漲漲。
那感覺來地太突然了,突然到舒瑤有些恐慌,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卻又羞于啟齒,沒臉和身后那人說,就只是憋著憋著……但那種感覺又怎么憋得了?她越是憋著,那小穴里越是緊緊地絞著他那漲人的東西,也逼地左政越的孟浪。
她受不住了,也要到頭了,身子不住地在抖,終于紅著臉叫著左政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
“左政……左政……”
“嗯……我在呢……”他捉住了她的手指,又叼到了嘴里作弄地吮吻。
“我,我想尿了……”這話說地舒瑤滿面潮紅,就連那心臟也在羞恥地狂跳著。
左政應(yīng)該是楞了幾秒,之后又忍不住在她耳畔旁輕笑了起來,“嗯,我抱你,我抱你去尿……”
底下還是緊緊連著的,左政也就著這樣的姿勢抱著舒瑤到了抽水馬桶前,像給小孩把尿似的托著她,也哄著她:“尿吧,我弄著你。”
她明明都那樣哀求了,可他雖然答應(yīng)了卻又道貌盎然地一顛一顛朝上弄著她,這樣子太羞恥了,羞恥到舒瑤全身都是紅的,可小腹處的酸脹感又來勢洶洶,和著身后那人不間斷的插入與抽出,滴滴答答的水流也止不住地從倆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
舒瑤沒好意思去看,羞憤地躲著視線,她軟綿綿地蜷縮在了左政的懷里,柔的像捧水,眉眼間盡是小女人的風(fēng)情。小腹處的酸脹感是得到了紓解,可身體卻依舊哆哆嗦嗦個(gè)沒完沒了,只是還沒待她緩過這勁兒,男人又開始大刀闊斧地頂弄起來。
他“啪啪”地撞著,邊撞著他還邊問她:“是不是爽的,都尿了……”
舒瑤躲著他噴在頸間的熱氣,也軟著手去掐著他的手臂,“你……你閉嘴,你別說話!”可她這會(huì)兒小貓一般的力氣無異于是蚍蜉撼樹,對(duì)男人一點(diǎn)威懾力都沒有。
男人討好地又吻著她脖頸間的軟柔,可底下卻又拼命地弄著她,“嗯,我閉嘴,我就好好地弄你,把你弄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