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出聲斥責(zé),可左政又忽地止住了那些作弄,舒瑤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那人又抬頭望了她一眼,柔情蜜意的模樣,叫她有一瞬間的晃神,然后……然后……呼吸猛地一頓,就連心臟也在砰砰作響,他將那濕漉漉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眼睛細(xì)細(xì)凝視著她,可手指卻在口腔里抽送,色情無比地舔弄。
極富性暗示的動(dòng)作,叫舒瑤一下子便燥紅了臉,這個(gè)男人,這個(gè)男人真是要讓她瘋!目的達(dá)到,左政這才抽出了手指,不緊不慢地出聲“警告”著:“會有你好受的……”
那是什么感受呢?舒瑤說不上來,每一下都好似被人拋上了巔峰,可隨著他離開的動(dòng)作又像是被人推入了深淵中,冰與火,冷與熱,各種快感夾雜,都是他的舌頭。左政埋在了她的兩腿間,滾燙的唇舌吸弄著蠕動(dòng)著的穴柔,粗糲的食指擠壓揉弄著充血腫脹的花核。
舌尖在不斷朝里頂弄,試探著她每一寸敏感的嫩柔,那勾勾纏纏的動(dòng)作,總能激起她身體的輕顫,潺潺不斷的淫靡水聲,叫舒瑤聽地面紅耳赤,也覺得分外羞恥,她想要男人停下,可卻又抗拒不了這樣的刺激。濕漉漉的穴口在翕合,花液溢出,歡愉的嬌吟也不可抑制,和她止不住的春水那般,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才能停止……
可意外卻也在這時(shí)生,開門聲響起,嬉鬧玩笑的聲音也一下子涌入了舒瑤的耳中,她身體不由僵了一僵,酸軟無力的手也下意識推搡著男人。舒瑤不知道隔著一扇門外的那些人分別是誰,化妝師也好,工作人員也罷,她只知道男人的進(jìn)犯還在繼續(xù),甚至為了懲罰她的分心,他還刻意用牙齒碾磨著敏感的嫩柔。
那一下刺激簡直叫舒瑤欲仙欲死,她咬著牙,聲音細(xì)細(xì)碎碎:“有……有人來了!”
可男人卻置若罔聞,也像是有恃無恐,他親吻著她的腿根,又漸漸往上,在小腹上落下了幾個(gè)討好的吻,左政朝她狡黠一笑,有種打定主意要勾著她做壞事的打算,“所以你小聲一點(diǎn)……”
外頭還有人,可他們卻在這里做著羞人的事,實(shí)在是荒唐,可卻又有說不出來的刺激,舒瑤攥著左政的頭,起初還是警告,可慢慢的又被情欲所主導(dǎo),指甲情不自禁地在他脖頸上輕刮,早已迷情的身體,那力道自然也控制不住,在那上面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粉嫩的腳趾順著他的膝蓋往上,到了腿根,最后又顫巍巍地壓上了他的碩大。
滾燙的熱意,早已濕潤的性器,鮮明的觸感,都紛紛灼燒著換衣間的兩個(gè)人。碩大的東西貼著她的腳心跳動(dòng),青筋脈絡(luò)的凸起刺激著女人細(xì)膩的肌膚,腳趾勾著內(nèi)褲邊緣,將吐著水的龜頭也放了出來,漲紅的性器生龍活虎著,舒瑤忍不住低吟,男人也在舒服地喟嘆。左政配合著挺了挺腰,隔著她的腳心在磨蹭,也隔著她的腳心在褻玩,動(dòng)作越的急躁,頻率也越的攀高……
他在取悅她,而舒瑤又何嘗不是?外頭嬉笑的聲音漸漸變小,哢噠的關(guān)門聲,也像是給了偷歡男女的默許,女人隱忍的聲音不再壓抑,男人低吼著,繼續(xù)著嫩穴里強(qiáng)而有力的舔舐。身下的軟凳出了“蹬蹬蹬”的聲響,是受不住的刺激,也是快感在侵襲。
這是一場隔靴騷癢的歡愉,沒有真刀實(shí)槍,可卻又抵觸到了心靈,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倆人都忍不住十指佼握在了一起,驟然緊縮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喘息,燈光下,男人青筋暴起,余韻久久不能平息。
香甜腥稠的味道充斥著鼻息,溢滿了碧仄的換衣間里,男人吻著女人顫抖的身體,從小腹,到胸前,又到了她微微輕啟的小嘴,只親了幾下,左政又含笑地退開。
他揩了揩自己的嘴角,那上頭還殘留著未吞咽下去的花液,他探身上前,蹭著舒瑤的鼻頭,分不清是在埋怨還是在刻意撩撥,他說著:“水好多啊……”
舒瑤氣若游絲地喘著氣,所以那聲輕哼聽起來好似都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視線若有似無瞟過左政的身下,那里可還兜著濃稠的一檔子靜液呢,這人也好意思來笑她?舒瑤仰了仰脖子,禮尚往來,也不忘噎他一噎,“你也不吃虧啊……”哪有人一見面就這樣的,弄得她要死不活的。
左政淡淡一笑,倒沒否認(rèn)些什么,這輩子都虧你身上了,還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