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皺眉推搡著,顯然已經(jīng)自食到了惡果,可花穴那里竟然被他接二連三不斷的擠弄帶出了濕意,叫她覺得可恥,也叫她有些意動(dòng)。微微蜷縮的手指被男人納進(jìn)了掌中,左政過來親了親她的臉,從眉眼鼻唇,又到了她的耳窩,他得意洋洋,也帶著譏諷。
“這么緊,那么想要嗎?”
明明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該見好就收的,可舒瑤嘴上還是忍不住逞強(qiáng),她甚至挺了挺身,有點(diǎn)自討苦吃,用依舊難受的花穴去吞了吞男人的手指,內(nèi)壁被寸寸擠壓,感受分明,刺激地她頭皮都在發(fā)麻。
她聲音在抖,“對,做夢都想,想要你,想要你肏我……”
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刺激左政,倆人爭鋒相對,似乎誰都不愿后退一步,手指又往里擠了一根,弄得舒瑤直接浪叫出聲,脖子后仰,牽扯到了胸前的衣服,動(dòng)作間,左政又看到了她胸前的吻痕。
昨天在廚房時(shí),他就看到了,斑斑駁駁的吻痕,痕跡明顯,像是宣誓主權(quán)那般,清楚地叫人刺眼。是駱宸弄的嗎?應(yīng)該是的,他們幾天之前不是共度了春宵?
手指猛然抽出,猝不及防的,弄得舒瑤身體一陣痙攣,可難以言表的快感卻詭異一般地躥升,絲絲縷縷的花液一股一股從穴口里吐出,止也止不住的那種,弄濕了屁股底下的化妝桌,也弄得她整個(gè)臀部濕滑粘膩。
舒瑤皺眉喘著氣,不上不下的空虛感叫人抓狂,可還未等呼吸落下,左政忽地又跪伏在了她身前,顫抖著的花穴碰上了更為柔軟的東西!眼睛不可置信地瞇起,連帶著呻吟也變了味,是抗拒,可好似又有些欲求不滿,想要地多一點(diǎn),多一點(diǎn),再多一點(diǎn)……
身體在難耐地扭動(dòng),沒幾下那人便捧住了她的臀部,手掌故意往外掰弄,舌頭也頂?shù)卦絹碓缴钊?,他掃過了她的穴口,也掃過了顫抖著的陰核,酥麻而又帶著懲罰的噬咬是落在了她的腿根。
意識漸漸迷離,人也被身下有節(jié)奏的舔弄拋到了莫名的巔峰,舒瑤清楚聽到化妝桌的動(dòng)靜,也清楚聽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還有……還有不斷淫靡的嘖嘖水聲。
她徹底失了神智,嚶嚶啊啊的呻吟不斷從嘴角溢出,滅頂?shù)目旄衼淼暮芸欤@樣的刺激也是前所未有,小腹驟然緊繃,舒瑤忍不住哆嗦了下,身體在不住顫抖。
她高潮了,在左政的舔弄下……
視線里,那人朦朧不清,直到左政蹭了蹭她的眼角,舒瑤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哭了。
“怎么就哭了呢?太爽了?”那人故意問著,可舒瑤卻沒聽出嘲諷,她想到了之前捉弄他時(shí),左政的那句“看人”,還有那張性愛問答卷上,他寫的“有潔癖”和“從來沒有”。
左政和她抵額相視,舒瑤看到了他嘴角殘留的東西,那是她情動(dòng)浪蕩的證明,明明此刻情意綿綿地望著她,那眼神作不了假,可那人又突然問她,不合時(shí)宜卻又帶著執(zhí)意。
“是駱宸讓你更爽,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