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也已經(jīng)壓抑到了極限,他反手把棠眠揪到了懷里,壓制到了墻面上,“小妖精!”左朝枝使勁兒咬著自己的后牙槽,他讓棠眠往上采了兩個階梯,大腿分開,接著唰啦一聲,棠眠的裙子直接被他大手一揮狠狠的撕破,裙下空無一物本就有些冷熱差,在遮蔽下身的裙子被除去的時候,棠眠哆嗦了起來,左朝枝的手掌是熱燙著的,從腿內(nèi)側(cè)往上輕撫著,棠眠哆嗦的更厲害了,粉嫩的皮膚上甚至出現(xiàn)了一些雞皮疙瘩。
棠眠踩在高階梯的腿兒被他高高舉起,左朝枝用另一手捉住了花穴里頭的腰帶慢慢的往外抽,隨著他拉動那腰帶,媚肉仿佛受到驚嚇的收縮,讓那里頭的結(jié)死死的刮著肉壁。
“哈啊啊……”電流從下腹四處流竄,棠眠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忍忍,等一會兒就好了?!弊蟪σ娞奈Ⅴ径昝?,心中便是有些不忍了,手中的動作也緩和了下來,沒想到卻是更加的磨人,棠眠幾乎要軟成一灘水了,“阿朝……阿朝……好想要啊……想要你……”太磨人了,棠眠這才知道平時能夠被他干脆的疼愛是多幸福的事兒。
被這般逗弄雖然也有滋有味兒,可就是太折磨人了!
左朝枝的心中軟呼的不可思議,嘴角自然的上翹,眸子里也浸染著笑意,“馬上好。”
“啊嗯……”在最后一個結(jié)被拉出來以后,左朝枝隨手丟了那腰帶,蹀躞帶叮當(dāng)落地,一扯自己的褲袋,釋放出在里頭可憐兮兮等了半天的男根,那粗碩的大家伙早已經(jīng)脹到了極限,左朝枝一個挺身就把那肉棒子送到了最深處。
媚穴里頭本來塞著布料,里頭算是有些干澀的,被這樣用力地插入,棠眠一時又痛又爽,整個頭皮都麻了起來,“輕、輕點(diǎn)呀!”
棠眠哭喊了出聲,可左朝枝沒有理會她,只道:“輕不了。”話一落,他已經(jīng)瘋狂的扭腰挺臀,打樁似的用力把自己送到棠眠的體內(nèi),原始而野蠻,充滿了雄性侵略的意味兒,要占領(lǐng)這個屬于他的雌性,在她身上留下印記,讓她深刻的銘印屬于他的形狀。
“哈啊啊啊……”眼角的淚水一滴又一滴,被這瘋狂的頂弄給激發(fā)出來。
“這才剛開始呢!”左朝枝低頭舔去了這一滴的淚水,“我都還沒開始使勁呢!”說著說著,左朝枝的肉棒子又往最深處撞,一次次撞在宮口上。
“啊嗯……”棠眠眼前一陣白光,腦海里回蕩著方才左朝枝說要操哭她的宣言,那時她還不以為意的挑釁他,如今想起來,還真有些懊悔了。
“啊嗯……太深了……好深……”宮口在那一瞬間被推開了個拇指大的縫隙,接著整個龜頭都操進(jìn)了胞宮之中,棠眠真的哭了出來,腦海中已經(jīng)是一片的昏花,快意逐漸淹沒她的神智,迷迷蒙蒙之間,腦海中一片煙花炸開,忍了許久的左朝枝也已經(jīng)瀕臨極限,用力的抽插了近百回后,低吼著在她體內(nèi)釋放,大量的白濁精水灌注在嬌小的胞宮之中,棠眠只覺得自己的小腹好脹好脹。
迷迷糊糊之間,她被左朝枝抱了起來,兩人的下體還交連在一塊兒,那射精后依舊尺寸驚人的陽物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花芯,棠眠渾身緊繃,在抵達(dá)三樓之前,竟是又被頂?shù)眯∷懒艘槐?,只能抱著左朝枝的肩頭嚶嚶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