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悄悄的來到了十月,距離兩人成婚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棠眠安安份份的,左朝枝情緒也十分穩(wěn)定,撇去這水面下的暗潮,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
棠眠一直待在如意閣里頭,心中安定得很,上一輩子琢磨了十年,這樣只有兩個人清靜的日子,她倒也是喜歡得緊,如果可以,她連成親都不想上別莊待嫁,她心中盤算著如果能從如意閣出閣,在長安吹吹打打繞彎一圈,再回到如意閣豈不是最清靜不過?
可她也只是放在心中想想,左朝枝也是顧念著她的顏面,如果她主動提起這個做法,左朝枝怕是會以為她被關(guān)瘋了。有時棠眠也會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癲狂了,如意閣里頭的日子太過如意,讓她都產(chǎn)生了一輩子不出去的想法了。
可終究左朝枝也沒可能真的一直關(guān)著她,她該離開如意閣的日子還是到了。
“棠棠可真乖,可有想要什么獎賞?”左朝枝總喜歡在歡愛之后這樣問她,那半疲軟的分身還插在她體內(nèi),他從她身后攬著她,他的手往前伸,一邊揉摁著那敏感的花核,一邊問著。
棠眠的還有些恍惚著,被這么一揉,一問,可就有些呆愣住了,花了好些時間才解讀出他問句里頭的意思,她還想要再想得更深一點,可是左朝枝像是不想讓她有辦法仔細(xì)思索,他加大了揉摁的手勁兒,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之下,她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啊嗯……”她禁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媚吟,花穴中著媚肉開始收縮了起來,里頭半疲軟的物事也逐漸抬頭。
如今她已經(jīng)不被拘著了,衣物首飾一箱一箱的送給她,除了行動受到拘束以外,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求的了。
如今兩人的關(guān)系,到有幾分像在薄冰上冰嬉,每一步都要小心,一旦破冰,落入的就是寒潭。
“棠棠,就沒有想求的嗎?”兩人有身高差,當(dāng)呈現(xiàn)站姿后入的時候,他總是要墊著腳尖,云雨間歇著時候,她沒了體力,變成左朝枝用一種半屈的姿勢從她身后提著她,如今他扣著她的腰,往后退出了一些,又深深往內(nèi)一頂,棠眠整個人往前傾倒,雙手抓在窗臺上,這窗子是封死的,有著用青玉石打造的窗欞卡死了,從密密麻麻十字紋的窗欞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外頭的景色,卻是連一只手都很難伸出去。
左朝枝喜歡壓著她在窗邊操弄,從外頭還是滿滿的桂花,到如今桂花已經(jīng)凋落成了一片白色的雨,覆蓋在小徑上,還未來得及灑掃,空氣總是飄著一股桂花香,有時左朝枝會把那白色的小花跟著鞋底一起帶進室內(nèi)。
“哈啊……”左朝枝扶著她的腰肢,開始小幅度的抽動,她整個人趴在窗,臉都快要靠在窗框上了,他是在試探,她想不想出去吧。
不管是說想,還是說不想,好像都不對。
棠眠左思右想后,終于道:“阿朝,我想出去看看,你可以帶我去嗎?”不出去不合理,想出去他又多心,那么就要他陪著出去吧,這是棠眠深思熟慮過后的想法,她問出口了,好像想要獲得表揚的孩子。
她了解左朝枝,左朝枝也了解她,他低下了頭,一邊啃吮著她的頰畔,一邊加快了挺弄的速度,“棠棠啊……”他感嘆著,棠眠的心提吊了起來,可他沒有繼續(xù)說話,反而是專心于調(diào)情的動作。
揉摁著媚珠子的同時,左朝枝用力的擺胯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聲響同時和鳴,棠眠嘴里吟哦著,“哈啊……好深……好舒服嗯……”每一下都撞擊著她最敏感的嫩肉,里里外外的都被完全的掌控著,快意隨著他的推挺堆積,讓她一瞬間魂都快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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