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撞擊的聲響非常響亮,仿佛從骨子里頭透進來的,穩(wěn)穩(wěn)地從體內(nèi)傳到耳邊,令人心驚,棠眠不禁害怕自己要被撞散了。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每一次深入,左朝枝都往那最深處的小口子撞去,每次被插得那么深,她總會害怕。
“這么深好?。∵@樣才能讓棠棠早點懷上,里面灌滿我的東西?!弊蟪πα艘幌拢顾樦~際滴下,打在棠眠的小腹上,棠眠被火燙著似的,渾身一顫,媚穴也跟著她的動作用力的收縮了一下,收縮了一下以后,快為居然是摧枯拉朽而來,棠眠柳腰都拱起了,一下又一下的,小腹也在收縮,就在體內(nèi)情潮襲來的那一瞬間,左朝枝的龜頭也撐開了那最深處的小口子。
“哈啊……”棠眠發(fā)出了一聲哀婉的呻吟,在狂喜之中被撐開了宮口,痛與快并進著,一時又痛又爽,美麗的小臉漲得通紅,如一汪秋水的雙眸盈滿了淚光,眼尾自然的暈紅,氤氳著的淚滴沿著臉龐滑下,是如此絕美。
左朝枝喘息了一陣,不管不顧的在平滑緊致的宮頸間推挺,棠眠只覺得那巨大的物市都要肏穿她平坦的小腹了。
“嗯啊……”眼前一片昏花,她如暴雨中的小舟,只能隨著狂風巨浪載浮載沉。
“要射了!”尾椎處傳來一陣酥麻,一路攀頂,左朝枝在那一瞬間攀到了最高峰,那一瞬間精關大開,灼熱的濃精從馬眼噴射,直接射進了那小巧的胞宮里頭,他射了好一陣子,整個胞宮里頭都被射得滿滿當當。
“棠棠可真乖。”左朝枝放了棠眠一條腿,接著弓起一條腿,往前推挺到了更深處,棠眠還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兒被壓制到了極限,直到他將最后一滴都射進她體內(nèi)。
在左朝枝拔出那濕漉漉的性器之時,棠眠都還恍惚著,左朝枝動作很快,拿出了一個玉勢便堵住了那還來不及收口的穴口,接著打開了床頭的五斗柜,從里面取出一個錦盒,那錦盒是靛色的。
棠眠仰躺在床上,輕輕的晃著腦袋,嘴里發(fā)出了一聲聲輕吟,顯然還沒從狂鐘中晃過來。打開了那錦盒,里面赫然是一套極為淫靡的淫具。
棠眠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阿朝,等等要出門的?!碧拿咩躲兜哪佣簶妨俗蟪?。
“是啊,所以棠棠該穿衣服了,這穿在棠棠身上一定很好看,再說了,等等人這么雜,該來的不該來的都會來,我總要做點防范的,不是嗎?”
棠眠看著那一套珍珠串成的心衣,以及純金打造的貞操帶,臉色有些發(fā)白。
是啊,這種大宴,司馬家的人肯定會來的,那就代表司馬青璃肯定會在。
棠眠一雙眸子清澈,她點了點頭,“好,我穿?!比绻┥夏茏屗判?,那么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