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我愿意……”棠眠緊張了,他們許氏如今離不得左朝枝的幫助,她的眼睫輕輕打顫,“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也不會發(fā)生。”她并不蠢,不會把清白交給司馬青離,她知道輕重,也有羞恥心。就算心中不忿,有了一些邪惡的心想,終究不會付諸實行。
“我可不想當個強迫女人的惡人,要留下,就自己坐上來。”左朝枝撩起了袍角,本來隔著袍子就可以看出那物事已經(jīng)頂天,如今看著,已經(jīng)快要頂開了褲頭。
左朝枝不再動作,棠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左朝枝的褲頭,那物兇悍的彈出,對著她打轉(zhuǎn)兒,那碩大的龜首已經(jīng)沾染一些前精,看起來猙獰得狠。
她顫抖著一手握著那巨物,那物炙燙得很,燙得她差點馬上收手,可是她沒有退路了,她令一手撐開了沒有準備好的處子穴口,馬車有些顛簸,她沒能再多猶豫,她的身子因著顛動兒前傾,龜首沒入穴口半分。
“嘶……”光是沒入這么一丁點兒,已經(jīng)是說不出的疼痛,可是已經(jīng)開弓沒有回頭路了,今兒與司馬青離相會,何嘗不是打斷了她所有的念想?棠眠深吸一口氣,心一橫,讓身子往下落坐。
粗碩的棒身因為落勢,撕開了代表純潔的組織,撐開了無人造訪的幽靜,層層疊疊的媚肉被男性陽物造訪,立刻起了反應(yīng),收縮著、抵抗著,要把這陌生的不速之客給趕出去。
撕裂的疼痛席卷,讓她忍不住哀鳴了起來,她靠在左朝枝懷里,“這下可能證明了,什么都沒發(fā)生......今日我錯了,我跟了你,今后只會有你一個?!碧拿叻塑?,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出。
不只棠眠第一次難受,沒嘗過葷腥的肉棒子被這么狠狠套下去,再遭到花徑兇猛的吸嘬,左朝枝額角也出現(xiàn)了一些汗滴,怒火慢慢的被憐惜,左朝枝輕喟了一聲,“阿錦,你以后乖乖的?!彪m是憐惜,但也還是惱怒,他沒給她時間緩過來。
話一落,他便扣著她的腰肢,宣泄似的在她體內(nèi)瘋狂的頂弄沖撞,一下一下的,頂?shù)盟郎喩砩舷露荚陬潉印?/p>
一開始,是痛苦的,她精心養(yǎng)護過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左朝枝的肩上,幾乎要把他身上的衣物都給抓破了。
過了一會兒,她竟也得了些滋味,媚穴被來回的刺激,濕滑的蜜液開始分泌,噗嗤噗嗤的聲響之中,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開始占領(lǐng)她的神智,她忍不住出呻吟哦,品出了幾分男女情事的銷魂。
明明不想的,可是身體卻對他的入侵產(chǎn)生了喜悅,媚穴開始密密匝匝的收縮著。
馬車里面充滿了低喘聲和輕吟,曖昧至極,左朝枝將她抵在車壁上,悍然的頂?shù)阶钌钐?,抓著她的腿根,一點余地也不留,棠眠被插得渾身哆嗦,快慰瞬間摧枯拉朽而來,她的雙眼微翻,幾乎沒辦法再承受更多,只能軟綿綿的求饒著,左朝枝沒有停下,狠狠的撻伐著那初次承歡的小穴,直到所有的精華熱液盡數(shù)澆灌在她的宮口,他才緊緊摟著她,一陣熱切纏綿的親吻。
馬車繞了好一陣子,在云雨停歇之時,抵達了許府的大門前,許府今日不同往昔,對待左朝枝如座上賓,打開了大門掃徑相迎,芳草匆匆拿著衣物就著馬車窗遞了進去,芳菲上車讓棠眠打理干凈,她這才慘白著一張臉打算下車,未料根本邁不開步子,被左朝枝打橫抱回了她的院落,整整三天難以下地,那小屄腫的像饅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