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偏偏不如她的意,擺出了一臉的疑惑,發(fā)出了一聲疑惑的呢噥,灼熱的氣息噴在濕潤的花穴上,粉嫩的穴肉一陣收縮,吐出了大口的蜜液。
明明褲頭都已經(jīng)支棱起來了,里頭的惡獸為欲望而咆哮,可偏生按捺著,因為他深知等待過后,得到的果實會更甜美,延宕過后的滿足,是無可比擬的圓滿。
棠眠一向沒有左朝枝那般的耐力,她如蟻蝕心,難忍至極,“阿朝,給我好不好?想要了……想要阿朝插進來,想要被射得滿滿的嗚嗯......”一個月了,她的羞赧之心在左朝枝面前已經(jīng)蕩然無存。
左朝枝喜歡她把欲求說出來,喜歡她說“想要”,她想寵著他,她一次一次的說,說得他心中歡喜,見他愜心,她也高興。
果然,聽到她一聲聲哀求,左朝枝的呼吸都濃濁了起來,可他還是堅持著手中的動作,“快畫好了,你別動了,畫好了就都給你,把你的小肚子灌滿精水,可好?”這樣低俗的話語從他嘴里說出,竟然有幾分的莊重,棠眠心尖被搔了一下,難受得緊。
“那里不行嗯……”左朝枝加快了運筆的速度,隨著他一陣勾勒,一朵貴氣逼人的富貴牡丹展現(xiàn)在他眼前,在最后一筆落下的時候,棠眠白玉棋子似的腳指頭一根根的蜷曲了起來,她發(fā)出了一陣綿長的吟哦,從花蒂傳來的狂喜占領(lǐng)了她的神思,她瞇著眼兒,狀似享受著這番情潮。
左朝枝無法再維持端方之態(tài),他扯開了褲頭,里頭怒勃的肉龍直挺挺地對著水盈盈的花穴,輕車熟路,一貫到了最深處,狠狠的扣在宮口上,那日日夜夜被肏弄的穴兒死命的絞著,不知是要歡迎這碩大的外來客,還是想要驅(qū)逐他,在兩人徹底的合而為一之時,棠眠弓起了腰肢,自然地迎合著他的入侵。
“棠棠可真乖、可真乖?!弊蟪Ω采矶?,低頭堵住了那嬌喘不停的櫻唇,放肆地品嘗著令他迷醉的氣息。
棠眠越來越依賴他,左朝枝心里是欣喜的,可是同時也生出了一股煩躁,他總還是會有些介懷,她對他是否擁有真心?可這些煩躁總是被他快速的拋棄,如今想這些有什么用?
所有的躁動都化成了最實質(zhì)的行動,左朝枝使勁的鞭撻的已經(jīng)淫媚濕潤的花穴,將他所有的情思一股惱地注入,熾熱的軀體相貼,最私密的部位連合在一塊兒,肉棒子瘋狂的在媚穴中沖刺。
噗嗤噗嗤,敏感的嫩穴反復(fù)的被刮蹭、磨碾,幾乎每一分的皺褶都要被推平了。
風(fēng)雨飄搖一陣,抽插了數(shù)百回,棠眠被操得高潮不斷,在他松開她的唇之時她已經(jīng)無法正常言語,只是不斷嬌喘吟哦著。
麻酥酥的感覺從尾椎傳遞上來,左朝枝飛快的撞弄,一下重過一下,棠眠的呻吟變得哀婉。
啪啪啪啪——瘋狂的拍擊生如暴雨打芭蕉葉,持續(xù)了一刻鐘之后,左朝枝低吼著釋放,濃精澆灌,燙得棠眠兩眼微翻,喘息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