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驚呼了一聲,想起了茶茶還在兩人前頭睡著呢!棠眠連忙用雙手捂住了嘴,因著這個動作,令她失去了反抗的機會,左朝枝順利的分開了那害羞的蝶唇,在上頭摩挲了一陣以后,修長的手指入穴。
確實,在左朝枝朝著她呵氣的時候,小腹就已經(jīng)一陣酥麻,在酥麻過后大量的春潺分泌,本來卡在深處的平安扣都往下滑了一些,左朝枝的手指頭蹭過了層層疊疊的媚肉把那滑到中段的平安扣往上頂?shù)搅嘶ㄐ尽?/p>
棠眠輕喘了一聲,“不、不要在這里……”茶茶有一雙好無辜的眼睛,萬一它在此時睜開了眼,雖然知道它看不懂,可她還是怕極了。
“那就進去玩兒?”左朝枝知道她的顧忌,刻意壓低了聲音。
棠眠就怕他當(dāng)場發(fā)起瘋來,遂飛快地點了點頭。左朝枝明明知道她在緊張些什么,卻是刻意誤解了她的意思,“棠棠點頭點這么急,是迫不及待了吧?”
棠眠狠狠剜了左朝枝一眼,左朝枝卻是被瞪得一陣心猿意馬,下腹雄偉的兇物也抬起頭來。
左朝枝起身之后,俐落地將人打橫抱起,行經(jīng)間隔內(nèi)外室的珠簾之時,肩頭撞到了下垂的珠子,發(fā)出了一陣唰啦啦的聲響,冰涼的珠子掃過棠眠赤裸的嬌覷,讓她的身子又熱燙了幾分。
棠眠幾乎是被甩上了美人榻,美人榻上鋪著軟綿綿的皮毛,限在里頭并不疼,皮毛之上,是棠眠和她翻出來的黑色漆盒,里頭還有數(shù)個大小不一的緬鈴,也有一粒粒如菩提子大小,串成小葡萄狀的緬鈴,各色各樣,若不細看,還挺像貓玩具的。
左朝枝將它們一一羅列,放在棠眠的身側(cè),“棠棠想先玩哪一種呢?”左朝枝問著。
棠眠整個人都羞成粉紅色了,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一聲,“唔——嗯——”左朝枝的手指頭壞心眼的在她的乳首上頭打轉(zhuǎn),手里隨手拿了一個葫蘆狀的鈴,便往另一邊粉嫩的茱萸逼近。
棠眠渾身上下一個激靈,全然答不出話來,左朝枝便自顧自的挑挑揀揀了起來,在身體欲望被喚醒了時候,感官特別的敏銳,棠眠的耳畔傳來他的手指滑過緬鈴時,各種不同的聲響,那些聲響傳遞到了腦海里,給予她綺麗的暗示,她的身子酥麻了起來,為即將到來的喜悅而顫栗。
左朝枝順手將幾個小緬鈴?fù)拿呱砩戏?,緬鈴遇熱震蕩,從她曲線優(yōu)美的身軀上面四處滾動,有的滾到皮毛上沒了聲音,有的一路滾到地上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響,所到之處都是一陣麻癢,棠眠最是怕癢,發(fā)出了一陣笑聲,弓起身子想要避開癢感,卻被左朝枝壓制住了,他手上僅存的次一串的緬鈴,掃過了棠眠高聳的乳尖。
“哈嗯……”笑聲轉(zhuǎn)變成了一陣嬌喘,那珠果受到那鈴串的震動,瞬間充血挺立,左朝枝拿著緬鈴串,慢慢地滑過了棠眠橫看成嶺側(cè)成峰的女體,所及之處皆是難耐的麻癢,棠眠忍不住喘息著、求饒著,“好癢嗯……饒過我嗯……”潮紅的臉頰像是美麗的紅霞,眼角也出現(xiàn)了生理性的淚滴,盈盈閃閃,我見猶憐。
可惜這媚態(tài)沒有引來左朝枝的憐惜,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欲火,那緬鈴串停在了小腹上宮房的位置,左朝枝在此時抬起了她一條腿,將她擺成了牝戶大開的淫蕩姿勢,在那鈴串刺激著小腹的時候,那兩彎肥厚的蚌肉已經(jīng)被晶亮的蜜水打濕,蝶唇翕合著,躲在里頭的小珍珠自己露了頭,粉粉淺淺的好不惹人憐愛,左朝枝一手執(zhí)鈴,一手壓制著棠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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