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朝枝的身軀微微發(fā)顫,顯露與他強勢表現(xiàn)相反的柔軟內心。即使把她困住了,就算表現(xiàn)出了掠奪的心思,可在心里還是希望能夠獲得她的喜愛,恐懼她的厭惡。
“朝枝哥哥,那你可以……松開我一點嗎?你縛這么緊,我很難受?!彼妓髁艘魂?,她伸出了雙手,圈住了他的腰,主動地趴在他的懷里,砰咚砰咚,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從急慢慢趨緩,回復到了正常的頻率。
恐慌感過去,左朝枝這才慢慢地松開了雙臂,“罷了……不甘愿又如何,反正我不會再放你出去了……不會再讓你脫離我的掌握……”左朝枝嘴里喃喃自語著,也不知道是在說給棠眠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他內心的挫敗,化成了實質的行動,水聲一陣啪嗒啪嗒,棠眠整著人被他提了起來,他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不放,棠眠直覺他有些不善,她仿佛被兇獸看上了的獵物,順應著天性微微發(fā)顫抖。
“怕了?會怕也好?!彼皣@了一聲,在憤怒過后,他感到惱恨,懊惱自己居然還奢求著那些得不到的東西。
作為一某幽魂飄蕩的時候,他有很長的時間自處,他不斷的反省著自己,想著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可后來他想通了,他就是個殘次品,從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對勁了,他得不到完好的她,可是沒關系,得不到她的愛,他也要把她的人死死的綁著,不管她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都只是他一個人的。
“唔啊——”猝不及防之間,兇狠熾熱的性器埋進了花穴之中,全然沒有心理準備之下,棠眠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他入得又急又深,狠狠的撞到了花芯,那力道之大,幾乎將那宮口撞出了個小口子。
“疼……”棠眠痛呼了一聲,可是這一聲痛鳴全然無法撼動左朝枝的心,他的心變得比她記憶中冷硬了。
左朝枝非但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停下,反而咬了她的頸子一口,憐惜又殘忍并存的對待,愛意與恨意在心中糾結拉扯,只有站著她的身子最令他心安。
反復占領,極端的喜悅,可在喜悅之后又面臨了更深的饑渴,他的心成了個無底洞,貪婪的像要向她索求,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到底能得到什么?
“會疼就好,疼才會長記性!”左朝枝咬牙切齒,棠眠如今跨騎在他的肉棒上,那紫紅交錯的陽物在水面像瘋狂的頂弄,每一次的抽動都將溫水注入花徑,再將水流擠出,形成了另類的壓迫,增加了媚穴里頭的充塞感。
棠眠:哄老公需要強大的肉體(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