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變得沉重,黑暗與光明,沉睡與清醒之間,棠眠大吼了一聲,“不要??!”
她整個人都彈起來了,沒想到?jīng)]能起身,反而是聽到了清脆的金石碰撞之聲,叮叮咚咚的,在她腦海里頭作響。
她睜大了眼,在有限度的情況下微微的抬起上半身,她這才一點(diǎn)一滴的感受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她躺在一張大床上,是有天幕的拔步床,帳頂繡了大片的雪柳,左朝枝特別的喜歡雪柳,棠眠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左朝枝喜歡雪柳,是因?yàn)樗麄兊谝淮我娒娴臅r(shí)候,她頭上就插了兩簇雪柳。
他眼前是一面巨大奢華的鏡子,這面鏡子的打磨技術(shù)以現(xiàn)今來說,十分頂尖,就算被尚書府千嬌萬寵的養(yǎng)大,她都沒見過亮度這么高的鏡子,就算還有些霧霧的,她還是能從那鏡面上看出她現(xiàn)今的狀況。
棠眠的視覺感官快過于身體感官,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刷紅了一臉,一張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了一般。
她渾身光裸,雙腿大開,那大開的雙腿里頭她的牝戶腫得十分明顯,穴口被狠狠的撐開,里頭塞了一根粗大的玉勢,那玉勢下端還連結(jié)了一團(tuán)毛茸茸的白狐貍尾巴,蓬松著。
棠眠的身體感官遲鈍的恢復(fù),首先感受到兩腿間無比的酸澀,后來是一種被狠狠填滿的充盈感,他輕輕掙扎著,那條狐貍尾巴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晃,掃過了她皙嫩的腿側(cè), 一股強(qiáng)烈的搔癢敢讓她喘息了起來,她想要起身,可是卻遇到了困境。
她的四肢和頸上都有有著鑲著寶石的皮圈,雖然被系上了束縛,但里襯都選了最柔的皮質(zhì),還鋪了上好的絲綢,她的四肢的皮圈都接上了金屬鏈子,金屬鏈子通向四條床柱,束縛的程度算得剛剛好,讓她的四肢無法完全伸展,可又不至于過度緊繃而受傷。
棠眠終于意識到了,她應(yīng)當(dāng)是被左朝枝監(jiān)禁起來了,她還想探知更多細(xì)節(jié),可是床帳被拉起來了,她的視線范圍并不廣闊。
棠眠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雖然赤身裸體,但是她并不覺得冷,反而有些溫暖,她嘴角勾起了一個苦澀的微笑。
這個男人啊……就連想對她狠,都還是忘不了要溫柔,床帳里頭放了個貔貅金爐,里頭燒著安神的鵝梨帳中香,拔步床的腳踏之處也燒了最好的炭火,她一點(diǎn)都不寒冷,反而溫暖得很。
其實(shí)根本沒有必要鏈著她,她已經(jīng)不想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