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驚嚇的同時,膣道迅速地收縮,一點一點的吸嘬著深埋其中的肉棒子,棠眠因為怕往下滑,雙腿死死的夾著左朝枝,這這樣的姿勢之下,花穴里頭九疊的媚肉更是緊縮,絞得左朝枝頭皮一陣發(fā)麻,他順暢的抱著棠眠下了馬車。
“姆嗯……”棠眠看不見,左朝枝這順暢的一躍對她來說是顛簸異常,碩物深深的埋進了花穴最深處,在那已經(jīng)充滿精水和蜜液的甬道里頭造成了強大的刺激,棠眠的手指緊緊地陷入了左朝枝的皮肉,留下一個一個月牙灣,迤邐出數(shù)條長長的紅痕。
淚水透濕了剝奪棠視覺的衣帶,落入了左朝枝的眼簾,快速地瓦解他心中冰山的一角,可這座冰山是十年結(jié)成的,沒那么容易消融,他也就是出聲再次安撫,“別怕,沒人瞧見,抱緊一點,不會摔著你的?!?/p>
棠眠哪怕是身體自然地感到害怕,可是卻還是想著應(yīng)當相信左朝枝,她的手乖巧的移到了左朝枝的頸子上,在頸背之處牢牢地交扣著,她乖順的靠在左朝枝懷里,嘴里因為太盛的刺激而嚶嚶啜泣著,萬般惹人憐愛。
每走一步就是一陣深插,左朝枝還不時輕輕的晃一下棠眠的身子,像是哄孩子一般,可是在行之事可卻不是兒戲,沒走十步路,棠眠已經(jīng)禁受不住,那肉棒子回回都隨著左朝枝的步伐入到了最深處,每一寸易感的媚肉都被來回反復(fù),重重的磨輾過,再加上棠眠的體重,那更是快要突破那緊緊閉合的小孔縫。
“啊嗯……”棠眠弱弱地低吟著,那脆弱的聲音帶著輕顫,像羽毛一樣搔過了左朝枝的心臟。
如果心臟已經(jīng)被一個可惡的人給占滿了,到底該如何自處?左朝枝每每想起這個問題,心中也有著幾分的悲愴。
“馬上就進如意閣了?!痹诳邕^門檻的時候,左朝枝心還是軟呼著,就怕又驚嚇到了她,他的聲音里面的溫柔讓棠眠心底一酸,她不自覺的在他懷里輕輕蹭了一下。
跨過了門檻后,便來到了三層的階梯前,和走在平地不一樣,這每一步對兩人來說都是絕妙的感管刺激,肉莖反反復(fù)復(fù)的被高潮過后的媚穴深深吸附,麻酥酥的感覺在體內(nèi)不斷地流淌。
已經(jīng)歷經(jīng)無數(shù)次高潮迭起的媚穴又泛濫出動情的春潺,再一次的被強制喚起,每一次高潮的間隔越來越近。
“姆嗯……”走到二樓的樓梯平臺的時候大量的情液澆灌而下,熱棠的從零口灌入,左朝枝停下了步伐,發(fā)出了一聲低喘,他得努力的忍抑,才能夠忍住那股射意。
棠眠的身子已經(jīng)在輕輕抽搐,嘴里的媚喘已經(jīng)化成了低低的哭喊,這一路上實在承受太多。
重整態(tài)勢以后,左朝枝一鼓作氣地走上了樓,在大門口之處,她將棠眠的背抵在門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大氅,棠眠還是可以感受到背后的冰冷,左朝枝開始瘋狂的頂弄,棠眠就像暴雨中的葉兒一般,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接受暴雨的肆虐、傾注,在體內(nèi)瘋狂撞弄的肉棒子搗得她一陣抽搐,腦海中一片花白的同時,左朝枝用力的撞到了最深處,大量的精水再一次注入那已經(jīng)被操腫了的小穴之中。
“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棠眠聽著左朝枝喃喃自語,淚水再一次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