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棠眠幾乎是尖嚷了出聲,不可忽視的入侵感,讓她覺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靈魂。
噗嗤、噗嗤,還來不及泄出的蜜水被往內(nèi)推擠,艱難地從兩人合為一體處擠出。
“哈、哈嗯……”狂潮中的媚穴實在無法承受粗碩的陽物入侵,飛快的收縮了起來,狠狠的絞弄著勃發(fā)的肉棒子,媚肉狠狠的吮過那凹凸不平的莖身,嘬過每一處突起的青筋,他的血液流動好似都與她同步了。
頭皮一陣說不出的麻,電流在體內(nèi)流竄,所及之處又酥又癢,左朝枝的軀體往后崩成了弓狀,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他發(fā)狂似的扭腰擺跨,啪啪啪的聲響響亮。
一手掐著棠眠的腰肢,一手拉著她的小臂,怒龍入穴,激起了劇烈的浪花,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男性分身送進那又濕又熱的花穴當中,以龍身奮力鞭撻著身下誘人的女體,與她共享身體最至高無上的愉悅。
“棠棠、棠棠……”左朝枝動情至極,喜與苦并進,無論心中有多怨,都還是喜歡她、都還是愛她,怎么能夠如此可悲?可與心中苦痛完全背道而馳的是身體上獲得的快樂,那種極樂讓他怎么都嘗不膩,自然而然的沈溺其中,像是服食了五石散一般,浸淫在感官快慰中不可自拔,明明知道是毒,偏偏怎么都戒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淪陷。
啪啪啪啪——
肉體拍擊的速度加快,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聲音響徹整個車廂,伴隨著他的低喘和發(fā)泄的低吼,棠眠已經(jīng)發(fā)不出太多聲音,只能不著吟哦著,腰際被掐出了指痕,聲音顯得哀婉,不需要話語,就能聽出她在求饒,可左朝枝此刻完全不打算停下,也不打算饒過她。
越撞越狠,越撞越深,每一下都狠狠的逼到宮口,棠眠的臉上已經(jīng)爬滿了生理性的淚水,棠眠一受被左朝枝攢著,另一手緊緊的揪著被褥,淚水順著連旁滴到了錦被之上。
珍珠鏈著夾著左朝枝的莖身,渾圓的珠子卡在牝肉上滾動個不停,經(jīng)過高強度歡愉的身子再一次被強制喚醒,快慰從多點累積并進,棠眠的眼前一片昏花,嘴里喘息不止,麻酥酥的感覺來得又快又猛,她宛如暴雨夜里的孤舟,被四處席卷的浪潮帶到了水里,在水里載浮載沉著,直到全然滅頂?shù)囊凰病?/p>
眼前一片白芒,棠眠張大了嘴,一陣陣的嬌喘不曾停歇,快意太強盛,他的思緒在那一瞬間斷了。
媚穴里頭開始痙攣,原本就狹小的甬道如今更加的緊窒,用那九曲回腸九疊的媚肉將外來的陽物死死吸住,快意讓左朝枝一陣哆嗦。
“要咬死我了……”左朝枝粗喘了一聲,肉棒子被穴肉狠狠咬著,每一次出入都變得更加艱難。
用力的抽送了數(shù)百回后,左朝枝低吼了一聲,最后一記狠頂頂?shù)搅俗钌钐?,都把那宮口撞出了個指甲蓋大小的孔縫,掐著她的腰,龜頭闖入了孕育生命的宮房,大量熱燙的濃精射傾瀉而出,射得棠眠微微翻起了白眼,又是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