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不知所蹤一早晨的小家伙聞到了飯香,探出毛茸茸的腦袋瓜,俐落的跳上了棠眠的腿,開始大大方方的在她手邊蹭來蹭去。
棠眠知道它的目標是桌上的紅燒魚,可紅燒魚味道太重了,棠眠無法出言制止它,只好用手去壓它,不讓它上桌。
茶茶算是脾氣好的貓了,可它是只吃貨,見了魚沒給它品嘗,大概是要拼命的,棠眠任命的揉了揉它的腦袋,接著把魚肉小心的挑出來過水,嘗了一口確定味道之后,這才送到了茶茶的嘴邊,先伺候茶茶用了半條魚以后,她才有閑暇把自己的飯給用了。
如此一來一往,倒也不那么寂寞了。
午后茶茶吃完了魚,心情便好了,以茶茶的觀點來說,它是大發(fā)慈悲的原諒了棠眠,在棠眠開始繡起雪柳之時,它便在一旁玩起了線團,讓一刻鐘的功夫立刻成了小半個時辰。
棠眠實在無奈,陪著茶茶玩到它累成一張貓餅,躺在她腿上打起了呼嚕,才能夠繼續(xù)下去。
一天差不多過去了,棠眠心里微微的失落,她一直想要跟左朝枝求和,可是左朝枝并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棠眠握緊了手中的荷包,想著今晚就把荷包送給左朝枝,當作是求和的禮物。
如果他能夠解開她的啞穴,讓她能說說話就好了。
三天了,就棠眠對左朝枝的理解,他這人真的氣起來,氣不太容易消,不過三天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要他再忍下去不理人,太為難他。
今夜,至關重要,關乎她是否能夠重啟發(fā)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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