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了。”虞嬌站在棠眠身后,用了一點勁道催著棠眠同她離開,棠眠的目光還膠著在左朝枝身上,最后不得不被半推搡著離去。
虞嬌嘴里怎怎呼呼的,“人人都說你跟阿朝之間沒有感情,是被阿朝強迫的,可事實應(yīng)該不是如此吧?”
虞嬌倒是會看人,棠眠思索了一下以后,索性大方的點了點頭,“只是這件事,可以請姐姐幫我保密嗎?”
虞嬌倒不是多嘴的性子,只是有些好奇地看著她,“保密是可以,但你是何苦呢?感情的事兒還是早些說開的好?!庇輯烧J(rèn)真的瞅著棠眠。
“雖然我這么說聽起來像老生常談,但是我和王爺也是走過一些歪路的,其實很多事情只要好好溝通,都是可以避免的,我就是希望你們倆能順利一些,希望阿錦別嫌多啰唆。”虞嬌有些害羞的搔了搔自己的臉頰。
虞嬌真的是可愛極了,光看外貌,根本看不出年歲比棠眠大,看見虞嬌害羞的模樣,棠眠突然生出了伸手揉她腦袋瓜的沖動,“怎么會?我知道虞姐姐是出自于關(guān)懷,我會好好考慮虞姐姐說的話?!比绻梢?,她也想好好跟左朝枝坦誠相對,但是她卻無法去想像萬一左朝枝不愿接納她,她該怎么辦。
“阿錦,咱們等等以花代杯,做曲水流觴,你要不要一道來?”
棠眠還想和虞嬌多聊個兩句,不速之客便到臨,司馬青悠和李時雨一同來邀約,完全忽略了棠眠身邊的虞嬌。
虞嬌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眾人忽視,這樣的活動不會有人邀請她,畢竟她不是正牌的貴女,連書都沒讀過幾本,也就堪堪識字,這種需要吟詩作對的行酒令,她自然是無法參與的,她唯一參與的一次,那是被容安公主給纏上了,容安公主就是特意想要看她出糗。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場詩會,是棠眠給虞嬌解圍的,是以雖然修祈對棠眠一直頗有微詞,虞嬌對棠眠卻始終頗有好感。
“我有約了。”棠眠簡單的拒絕。
“許棠眠,你莫非是怕了?”李時雨一向?qū)μ拿哂袛骋?,她便是那個和司馬青璃口頭訂了親的貴女,急欲取代棠眠在眾人心目中的位置。
上一世棠眠丟下虞嬌,跟著這些小姐妹離開,就在她們興正高的時候,虞嬌遇上了麻煩,這一世不用左朝枝警告她,她也會和虞嬌形影不離。
“我沒關(guān)系的,阿錦就跟司馬小姐她們?nèi)狒[一番吧。”虞嬌記憶中,棠眠是喜歡熱鬧的,以往有這樣的活動,棠眠都一定會參加。
“不了,我不喝酒,在備孕?!碧拿卟皇鞘邭q的少女了,講起話來也沒臉沒皮,虞嬌有些詫異的望著她。
“再說了,都要嫁人了本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我去湊什么熱鬧?還是跟姐姐學(xué)學(xué)怎么持家比較實際。”
司馬青悠被棠眠給驚呆了,她怎么也沒想到棠眠會這么說,她都這么說了,她們這些未嫁的小姑娘該怎么接話???
“你、你不要臉!”李時雨也被棠眠這句話給鬧了個大紅臉,她就想言語刺激棠眠幾句,沒想到棠眠居然不接茬。
“我怎么可能不要臉呢?我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如果不要了,那你怎么還敢要臉???”李時雨的父親是遼黨要員,從以前兩家就因為立場不對付,李時雨又一直覺得棠眠勾了司馬青離的心,所以特別的討厭棠眠。
棠眠上一世還不知道李時雨已經(jīng)和司馬青離互相交換了信物,如今回頭去看,只覺得當(dāng)年她和李時雨的爭執(zhí)實屬節(jié)外生枝,司馬青離根本連左朝枝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有什么好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