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棠眠也會出言護著他,她讓相信了人間的溫暖,再一把奪走了他所有的安穩(wěn)。
左朝枝始終不置一詞,大步地離去,棠眠這回是真的有些跟不上了,只得松開了他的手,提著裙擺小跑步的跟了上去。
慢慢的,她的眼眶紅了。
果然,那窗紙被捅破了以后,最后的寧靜也沒了。
左朝枝一路上緊閉著唇,這加深了棠眠心中的不安,在上馬車前,左朝枝依舊在她上馬車時幫扶了一把,可棠眠可以感受到他的動作失了前些日子的溫情。
與棠眠料想得相差無幾,在上了馬車以后,她還來不及坐定,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將她摁在臥榻上,他盯著她,不置一詞,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強大的壓迫感,勃發(fā)的怒火伴隨著各種欲望,毀滅的欲望、殘虐的欲望,最原始的性欲。
左朝枝俯撐在棠眠身上,腦中一片混亂,聽聞司馬青離維護棠眠的慍怒猶存,對棠眠當眾維護,甚至是當眾表白的行為,為了拒絕司馬青悠的邀約,大的說出她在備孕。
他搞不懂她,想相信她,可是不能相信她,矛盾的情緒在體內(nèi)蓄積,讓他變得無比的危險。
“啊……”左朝枝冷不防的俯下身,重重的在棠眠的肩頸間咬了一口,“好久不見了啊,許棠眠!”不著調(diào)的一句話,可棠眠卻知道,他是在跟二十七歲的棠眠打招呼。
左朝枝憋了半天,終于問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為何不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