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平穩(wěn)的回到了碼頭,紅楓蔽了道,被掃道路的兩旁,掌事都是人精了,在得知王妃有孕的消息以后,一切都已經(jīng)備得妥妥帖帖,幾人下船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行人備了一頂軟轎在那兒候著,虞嬌一邊嗔著,“沒那么金貴?!币贿吔o修祈小心翼翼的扶上了轎,棠眠和左朝枝自然是用步行的,在碼頭邊便和兩夫妻道了別。
在兩夫妻的身影完全消逝在兩人目光之時,左朝枝臉上的笑意立刻成了一片冷色,他一個字都沒說,整個人冷冰冰的像會行走的冰窖。
棠眠自發(fā)地跟在他身后,只覺得他的背影似乎比記憶中更加地孤單,明明無比的高大,卻讓人覺得像個小可憐。
棠眠心中一揪加快了腳步,快步來到了左朝枝的身后,揪住了他的袖子,左朝枝心中惱火,就算感受到拉力也沒打算停。
棠眠不屈不撓找到了里頭寬厚的大掌,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掌,若要是平時,他早抓著她十指相扣,如今他卻甩了兩下袖子,力氣不大,甩不開人的。
“阿……阿朝……”由于步子大了些,卡在穴里頭玉勢上下顛動,又給他這樣甩了兩下,刺激得更厲害了些,棠眠的臉上浮現(xiàn)了紅潮,聲音也滲入了甜蜜,“阿朝……”
甜甜的喚著他,垃他衣袖,接下來就該從他身后抱著他的腰。
這是她求和的表現(xiàn),她的一言一行,他都嫻熟于胸,因為把她放在心上,所以各種面向的她他都認(rèn)真的銘印在心里。
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覺得她能騙過他。
付出太多了,明明知道付出不一定會有回報,可是“為什么不敢認(rèn)我?”太執(zhí)著、太想知道,可卻太脆弱,不敢開口去問,就只怕問了以后,得到深刻的心傷。
棠眠用手指勾勒著他每一根手指的形狀,輕輕搖晃著,“慢一點……難受……”
左朝枝放慢了腳步,在心中看不起自己了一陣,可還是放慢了腳步。
棠眠僅僅用雙手握著他的手掌,遠(yuǎn)遠(yuǎn)看起來,倒有幾分像是被左朝枝拖著往前走。
左朝枝的心情正在慢慢轉(zhuǎn)好,棠眠可以從他的肢體語言感受到,她已經(jīng)慢慢把他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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